“好,我明白你,顧歡歡做的這麼乾淨,什麼證據都沒留下,你要直接把人毒打一頓,恐怕會鬨得人儘皆知。”
薑願也明白,現在顧歡歡肯定不會認罪,說不定還會叫屈。
那就再等等,霍知硯一定不會讓她吃虧的。
“你的傷好點了嗎?我這段時間都沒辦法過來看你照顧你,你的傷怎麼樣了,我看看……”
薑願就要去掀他的衣服,卻被霍知硯阻止。
“不好看,彆看了。”
“那我也要看看,我還沒看過你的傷口愈合的情況呢。”
說著說著,薑願又哭了,一想到霍知硯為了她遭這麼大的罪,心就止不住的疼。
“已經植皮了,後麵就會慢慢愈合,等好了我再給你看。現在,你好好躺著,養傷就行。”
就在這時,唐宋敲門過來。
“先生,顧小姐來了。”
“她來了。”
霍知硯寒眸微眯:“我去看看她想乾什麼,你安心躺著,裝睡就行。”
“好。”
薑願乖乖裝睡。
顧歡歡走了進來,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薑願,心中怨毒到了極點,竟然讓這個賤人跑了,她之前的功夫都白做了!
“二嬸這是怎麼了?怎麼躺在這兒?”
“她被綁架了,折磨了好幾天。”
“什麼?怎麼會這樣,都是歡歡不好。要是我那天沒把她趕走就好了,說不定她就不會遭遇這麼可怕的事。”
“這裡不像國內治安好,綁匪有沒有抓到,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那二嬸被關了這麼久,有沒有被欺負?女人的清白,可是最重要的了。”
薑願躺在床上冷笑,顧歡歡還挺會挑撥離間的。
以前隻覺得紀挽歌令人生厭,沒想到顧歡歡才是笑裡藏刀的一把好手。
薑曉曉和紀挽歌在她麵前,都不算什麼了。
“當然,人活著回來就行,二叔,你讓我來照顧二嬸吧,我內心愧疚的很,求求你了。二叔,你身體還沒好全,彆把自己累垮了。二嬸醒來看到你好好地,她也會開心的。”
“好,那我倆輪流來照顧。”
“那二嬸什麼時候醒啊?”
“她逃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磕到了腦袋,腦部有淤血,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什麼。”
“那醫生怎麼說?”
顧歡歡急切的問道。
“可能會失憶吧,醫生還說極有可能會把這段時間痛苦的記憶給刪除,這是人體自我保護功能。這樣也好,我也盼著她忘得乾乾淨淨。”
霍知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腦袋。
“二叔,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兒守著。”
“不了,我再陪她一會。”
顧歡歡隻能在旁邊站著。
霍知硯故意這樣說,也怕顧歡歡狗急跳牆,想要殺人滅口。
人總有鑽空子的時候,這次不就是被顧歡歡鑽空子了嗎?
所以,這樣的錯,她不能再犯第二次。
很快,薑願就當著顧歡歡的麵清醒過來。
“我……我這是在哪裡……好痛,身上怎麼會這樣痛,是硫酸嗎?”
薑願揉著腦袋醒來,看到霍知硯故作驚訝:“你……你怎麼好了?你的傷……你的傷……”
“這裡是哪裡……我怎麼了?我怎麼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