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挽歌拿捏住了她的心理,顧歡歡遲疑片刻,最終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沒有反駁。
紀挽歌也懶得和她再廢話,匆匆忙忙趕到了霍氏公館。
顧鴻揚得知兒媳婦失蹤的消息,一病不起,現在已經去醫院了。
霍知硯也無心管理集團,發動所有的人力物力去尋找薑願,大動乾戈,恨不得將帝都掘地三尺。
一進門,就聞到了濃鬱的酒香。
客廳裡空無一人,霍知硯一個人在喝悶酒,地上散落了好幾個酒瓶子。
他直接拿著瓶子就往嘴裡灌,紀挽歌見狀,立刻上前攔住。
“你不能再喝了,喝多了傷身!知硯,你要愛惜自己,要是薑願知道你這樣傷害自己,一定會難過的,她也不想看到你這樣。”
“願願……你到底在哪兒……”
霍知硯喃喃自語。
“知硯,我覺得你要做好思想準備,人失蹤這麼久,下落不明,多半是……多半是活不下來了。你一定要振作下去,顧家還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知硯,我陪你一起喝好不好?”
紀挽歌拿來一個杯子,和他一起喝。
不多時,紀挽歌麵頰紅撲撲的,身子搖搖晃晃,找準時機倒在了霍知硯的懷裡。
“願願……”
霍知硯喝多了,醉眼迷離,深深看著她。
“你是願願嗎?你回來了對不對?”
說罷,捧著她的臉就要吻下去。
紀挽歌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期待萬分。
可預料中的柔軟沒有落下,她反而被重重推了出去。
“你走開,你不是願願,我要去找她,她在等我……”
霍知硯跌跌撞撞的離開。
紀挽歌從背後緊緊抱著他,攔住了他的腳步。
“你為什麼眼裡心裡隻有她,為什麼不能回頭看看我,我對你的愛,一點都不比薑願少,甚至更多。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說了長大會娶我。既然你不娶薑曉曉,為什麼不能娶我?為什麼會是薑願呢?”
“知硯,她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你回頭看看我好不好,就看一眼。”
她本以為這番話會讓霍知硯動搖,沒想到他無情的掰開了她的手指,將她推向一邊。
她步伐踉蹌,雙眸含淚,不甘心的看著他,還想上前,卻被霍知硯遏製住。
“彆過來!”
即便喝醉了酒,他的聲音依舊充滿威懾力。
“你永遠不是她,也成為不了她。我們已經是過去式了,我不會再回頭。”
“那薑願現在也是過去式,她死了。”
下一秒,霍知硯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上:“她沒有死,你要是再敢詛咒她,我要你的命。”
“給我滾,這是我和願願的家,她不希望有外人到來!滾,出去——”
紀挽歌被強行丟了出去,還想進來,卻被門衛攔住了。
霍知硯倒在沙發上,神誌有些不清醒。
就在這時,暗處走出來一個人,慢慢逼近。
一直柔若無骨的小手,解開了他的衣扣,然後肆無忌憚的伸了進去,一通亂摸。
小手一路往下,最後來到了皮帶處。
哢嚓一聲,就要解開,沒想到霍知硯突然醒來,大手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