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晴懶得理會她們,說道:“都上車吧!”
隨後,她就又轉身看向寧遠。
“你住哪,我開車送你?”
寧遠心想,自己這是第一次來江都,上哪有住處去?
不過這些話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很從容的說道:
“我住的地方距離這很近,走著就能到!”
林詩晴倒也沒有客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記得下午來應聘就行,有什麼事情,就打我電話!”
說完之後,她就很是優雅的取出一張名片,塞到了寧遠的手裡。
隨後,不等寧遠再說話,她就一踩油門,直接絕塵而去。
寧遠看著絕塵而去的保時捷車屁股,一陣感歎。
臥槽,我隻是客套兩句,不會這麼絕情吧?
竟敢這樣對你未來的男人,看以後我怎麼收拾你?
隨後,他就拿起手中還留有林詩晴體香的名片,放在鼻前使勁嗅了一下。
嗯,不愧是我未來媳婦,就是香!
哎呀,沒想到我未來媳婦,還是一個執行總裁。看來還是老領導體貼我,知道我牙口不好!
寧遠將名片把玩一陣之後,就隨手裝進了兜裡。
就在這時,有機場大巴疾馳而來,在他麵前停了下來。
寧遠也沒有多想,直接就鑽了進去。
這是一個女司機,剪了個非常乾淨利索的短發,長得還不錯,看著很是英姿颯爽。
女司機見寧遠盯著她看,就瞪了他一眼,習慣性的喊道:“看什麼看,要麼刷卡,要麼投幣,要麼滾蛋!”
“呃,不愧是女司機,司機中的戰鬥機,有個性!”寧遠嘖嘖嘴,就開始在褲兜裡摸銀子。
可摸了一圈後,他就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褲兜,竟然比臉還乾淨。
女司機見寧遠一直都沒動靜,就冷笑一聲,問道:“你該不會是連公交車都坐不起吧?”
聽到女司機的質問,寧遠那是一臉的尷尬。
他是因為任務失敗,被強製性退役,因此一毛錢的退伍費都沒拿到。平時花錢大手大腳,也沒攢下一毛錢,現在絕對的無產階級。
誰能想到,曾經讓西方地下世界,聞風喪膽的戰狼,竟然也會窮的連公交車都坐不起。
這事要是傳出去,肯定會讓那群家夥給笑掉大牙。
“要不,刷我的卡吧!”
就在這時,有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寧遠回頭一看,竟然是飛機上的空姐。
還是兩個!
她們的容貌,雖說和林詩晴這樣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無法相提並論,可也絕對是上上之選,尤其是那身材,堪稱一絕。隨便扔到一個院校裡,那都是校花級彆。
寧遠厚臉皮慣了,也就沒有拒絕。
這時,女司機翻了翻白眼,很是鄙夷的說道:“小白臉!”對於女司機的話,寧遠倒也沒有生氣,和那兩個穿著非常涼快的空姐一起在後排坐下。
經過簡單交談,寧遠知道這兩個空姐,一個叫做王若曦,一個叫做趙雅蘭,都是江都大學的大三學生,暫時在航空公司實習。
今天,也是她們第一次上飛機。
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因此,對於寧遠展現出來,可以起死回生的針灸醫術,都無比的崇拜。
王若曦性子比較活潑,問道:“大叔,你針灸這麼厲害,是出身於中醫世家嗎?”
寧遠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是當然,我祖上還是宮廷禦醫呢,曾經還給光緒帝把過脈,給慈溪太後看過病!”
“哇,宮廷禦醫,好厲害的樣子!”
王若曦和趙雅蘭,都兩眼放光,滿目崇拜。
其實,這些純屬寧遠胡說八道。
他是一個孤兒,連自己老子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知道祖上的事情?
他之所以懂醫術,是因為他八歲時,在機緣巧合之下,於山上破廟之中,得到了一本叫做《黃帝內經》的書。
剛開始,他隻是閒得無聊,按照書上的穴道練著玩。
萬萬沒想到,這竟然還真是一個寶。
幸虧自己小時候,覺得這紙張太糙,沒拿它擦屁股。要不然的話,那可真的就虧大了。
王若曦朝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什麼人,就壓低聲音,有些害羞的問道:“大叔,我問你一個事情,聽說針灸可以豐凶,這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