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淒厲的慘叫,此起彼伏的響起。最前麵那五六名打手的手腕,全都在一瞬間,被利刃劃破,鮮血汩汩噴湧,宛若一朵朵綻放的玫瑰。
也就是半支煙的功夫,這十幾個打手,就都像是死狗一樣癱倒在地。
黑子萬萬沒想到,這一個司機竟然如此凶猛,嚇得渾身直打哆嗦。
他探手入懷,從裡麵掏出一隻手槍,擊錘大張,黑通通的槍口對準了寧遠。
“彆動,再動我可就開槍了!”
寧遠理都不理,衝他咧嘴一笑後,就直接將手中那把還在滴血的砍刀,給猛地甩了出去。
這一刀,勢若雷霆,快如閃電!
還不等黑子來得及叩響扳機,他就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手腕的存在。
一隻鮮血淋漓的手,和一把黑色的手槍,同時掉落在泥坑之中。
“啊,我的手,我的手!”
看到自己的斷手之後,黑子這才感覺到手腕上鑽心的疼痛,像是殺豬一樣嗷嗷的慘叫起來。
寧遠拍了拍手,冷冷的問道:“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看著像是魔鬼一樣的寧遠,黑子渾身直打哆嗦。
“我,我,我不能說!”
寧遠斜著眼睛瞥了黑子的斷手一眼,冷然笑道:“既然不能說,那我們就在這裡耗下去,耗到你能說為止!”
“對了,友情提醒一下,你這斷手如果在八個小時之內,還無法接上的話,那可就徹底殘廢了。”
說完之後,寧遠就不再理會黑子,負手而立,擺出一副等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黑子被寧遠的話給嚇壞了,他看了看自己那鮮血淋漓的斷手,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我說,我說,是狼哥派我來的!”
寧遠挑了挑眉毛,問道:“狼哥,他是誰?”
黑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應道:“他本名叫郭浪,是我們野狼社團的老大!”
寧遠目光一凝,厲聲喝問:“國際傾城和你們野狼團,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老大為什麼要綁架林詩晴?”
“這個我真不能說,要是說出來,就算我的手保住了,性命也難保的!”
不知是斷臂上的劇痛,還是心裡著急,這黑子一個大男人竟然哇哇的哭了起來。
寧遠瞪了他一眼,很是不耐煩的吼道:“頭可斷,血可流,就是眼淚不能落。你這樣哭哭啼啼,還算什麼男人?”
被寧遠這麼一吼,這黑子嚇得一個激靈,趕緊閉上嘴巴,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來。
寧遠稍作片刻沉吟,目光一凜,喝問道:“是不是百裡野讓你們來的?”
聽到“百裡野”這三個字,黑子臉色陡然一變。
他沒有承認,不過也沒有否認。
算是默認了寧遠的說法。
寧遠見黑子默認了自己的猜測,深邃的眼眸之中,閃現出一抹騰騰殺意。
龍之逆鱗,觸之必怒!
現在林詩晴,就是寧遠的逆鱗之一。
寧遠並非嗜殺之人,可現在他已經在心裡判了百裡野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