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一臉的無辜,感覺自己比那什麼竇娥還要冤枉。
自己明明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怎麼就稀裡糊塗的成了禽獸?
董筱婉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珍藏了二十五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沒了。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想著想著也就用雙手捂著臉,嗚嗚的哭泣起來。
寧遠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女孩子哭。
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哭,更是讓他招架不住。
“董小姐,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隨後,寧遠就用八倍的語速,將事情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講述一遍。
聽完寧遠的解釋,董筱婉也就停止了哭泣,瞪著滿是淚水的眼睛,半信半疑的問道:“真是這樣的嗎?”
寧遠連連點頭,應道:“當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檢查一下,自己的身子,看看我有沒有說謊?”
董筱婉覺得寧遠說的有道理,就掀開被子看了看。
自己衣物完整,身體上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感。
看來寧遠所言非虛,自己的確是冤枉他了。
想到這裡,董筱婉如釋重負,長長舒了一口氣。
突然間!
她又轉念想到,另外一個問題。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自己都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寧遠竟然沒有對自己起任何的色心。
這哪裡是禽獸?
簡直就是連禽獸都不如啊!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魅力不足?
想到這些,董筱婉心裡,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寧遠不敢久留,說道:“董小姐,既然你都已經醒了過來,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之後,寧遠就轉身欲走。
不過,卻被董筱婉給喊住了。
“等一下!”
寧遠停下腳步,問道:“董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董筱婉用小手拍了拍腦袋,說道:“我睡不著,你陪我聊聊天吧!”
寧遠愕然,說道:“這不太好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傳出去,影響不好!”
董筱婉翻了翻白眼,說道:“我一個女孩子家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
“再說了,我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你都不敢對我怎麼樣,更何況是現在?”
“呃!”
寧遠扶了扶額頭,有一種被人鄙視的感覺,很是不爽。
董筱婉雙手托著香腮,仔細打量起寧遠來。
寧遠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隨口問道:“我臉上有花啊,你盯著我看乾什麼?”
董筱婉莞爾一笑,說道:“寧遠,你知道嘛,你是一個非常特彆的男人!”
寧遠聞言一愣,追問道:“哪裡特彆了?”
董筱婉搖了搖頭,應道:“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很特彆,和我以前遇到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
“寧遠,我感覺你的父母,挺有先見之明的嘛,給你起了這個名字。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很有寓意!”
寧遠翻了翻白眼,說道:“我是孤兒,名字是我自己取的!”
“啊?”
寧遠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差點把董筱婉的下巴給驚掉。
“對不起啊,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寧遠擺了擺手,說道:“這算什麼傷心事,早就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