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寧遠手起刀落,鮮血如瀑!
洪乾剛才提刀的手腕,被寧遠這一刀,給活生生的斬斷下來。
“啊!”
他捂著自己的斷手,發出一陣堪比殺豬般的慘叫。
“嘶!”
看到寧遠出手如此狠辣,包括郭浪在內所有人,都麵露恐懼之色。
尤其是那些拿刀的人,趕緊把刀鋒收起來,不敢再指向寧遠。
生怕自己也會成為下一個洪乾。
寧遠環視眾人,凝聲喝道:“我和你們講道理,而你們卻要和我講刀子。現在我和你們講刀子,你們又怎麼都害怕了呢?”
聽到寧遠挑釁十足的話,郭浪也當場出離憤怒。
“兄弟們,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乾不死他一個寧遠!”
“關門,放狗!”
伴隨著郭浪的一聲喝令,大鐵門很快就被關上。
那四五條藏獒和杜賓犬剛被放開,就都張開血盆大口,朝寧遠撲了過去。
寧遠目光一凝,揮刀朝一名藏獒的腹部劃去。
隨之,他就猛地揮拳,轟向了杜賓犬的狗頭。
三下五除二,那幾條猛犬,就都躺在地上,劇烈的抽搐起來。
一名嘍囉猛地揚起鋼管,準備從寧遠的後背偷襲。
寧遠一記神龍擺尾,正中他的下巴,當場將其踹飛了至少十米遠。
旋即,他就左突右衝,虎入羊群一樣,在這群打手之中來回遊走。
僅僅隻是幾個回合的交鋒,這些打手們,就都橫七豎八躺了一地。
還僥幸站著的打手們,也都嚇得渾身哆嗦,不敢上前與之交鋒。
郭浪見勢大驚,從腰間掏出手槍,擊錘大張,瞄準了寧遠。
“彆動,你要是再敢亂動一下,信不信我開槍打死你?”
看著郭浪手中的槍,寧遠目光一凝,冷冷的說道:
“我恨拿刀指著我的人,更恨拿槍指著我腦袋的人!”
郭浪仰天大笑,說道:“哈哈,現在我就拿槍指著你的腦袋了,你即使再恨,又能如何?”
看著有些得意忘形的郭浪,寧遠冷然問道:“那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郭浪追問道:“賭什麼?”
寧遠伸手指了指郭浪手中的槍,說道:“賭你的槍裡,有沒有子彈?”
“賭注,就是我們兩個的命。槍響了,算我輸。槍要是沒響,我保證會讓你看到自己的腦漿!”
說到這裡,寧遠就突然停頓下來。用一種不畏生死,毅然決然的目光,看著郭浪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
“我不怕死,你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樣,不怕死?”
聽到寧遠的賭注,還有他那駭人的眼神,郭浪嚇得一個激靈,根本就不敢與其目光對視。
提槍的手也都不受控製般瑟瑟發抖。
寧遠挑了挑眉毛,說道:“怎麼,你不敢賭嗎?”
說話時,他就一步一步的朝郭浪逼了過去。
郭浪扯起嗓子吼道:“給我站住,要不然我可就真的開槍了!”
對於郭浪的恐嚇,寧遠毫不畏懼,甚至還冷然嗤笑起來。
“嗬嗬,你的槍裡都沒有子彈,開不開槍,又有什麼區彆?”
郭浪看著神情自若的寧遠,內心防線趨於崩潰,雙腿如同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他不敢叩響扳機,就在下意識裡,想要去看槍裡,到底有沒有子彈?
這是一個極為致命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