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遠將他們定性為土匪。
而且,還是持刀入室搶劫的土匪。
秦剛等人一個個,都嚇得麵如死灰。
他們甚至連半點抵抗的勇氣都沒有,就紛紛扔掉手中的家夥,抱頭鼠竄。
秦剛想要趁亂翻牆出去,被小刀一記飛刀,給紮在大腿肚子上,鮮血直流。
他腿上吃痛,身體重心不穩,就非常狼狽的從牆頭上滾落下來。
王小兵和小刀上前,一人架住秦剛的一條胳膊,像是拖死狗一樣,將他給拖到寧遠的麵前。
看著死狗一樣的秦剛,寧遠一腳就踩在他的手上,冷冷的問道:“秦剛,你是不是又想和我說,這是誤會?”
秦剛嚇得渾身哆嗦,帶著哭腔喊道:“誤會,誤會,這真是誤會!”
“誤會你大爺,三天兩頭的給我找事情,還敢說是誤會?”
說話時,寧遠一發狠,踩在秦剛手上的腳,使勁碾了兩下。
當場,就給他碾的血肉模糊。
“啊,我的手,我的手!”
秦剛發出一陣堪比殺豬般,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桃園村。
得知女婿和兒子都出了事,村長秦山就意識到情況不妙,這次真是捅了大簍子。
他趕緊召集村中的族老,還有婦孺們,風風火火的趕去工地上。
“寧隊長,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錯。希望你看在桃園村父老鄉親的麵子上,饒了我兒子吧!”
看到秦山前來,寧遠使勁往地上啐了一口。
“呸,你個老狐狸,現在才知道怕了,不感覺有點晚了嗎?”
“寧隊長,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求求你,就饒了秦剛他們吧,我給你跪下了!”
說完,秦山就真的跪了下來,哭的那叫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秦山稱霸桃園村,已有將近三十年。
在這十裡八鄉,絕對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
百姓們還都在暗地裡,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做秦閻王。
現如今,他們看到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秦閻王,竟然給一個年輕人跪了下來,都大為震驚。
一些曾被秦家父子欺負,可礙於他們父子的淫威,又敢怒不敢言的鄉鄰,此刻都忍不住拍手稱快。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寧遠見整個桃園村,甚至周邊十裡八村的百姓,全都聚集過來看熱鬨,擔心事情鬨得太大,到最後不太好收場,也就打算點到為止。
念及於此,他臉上的凶狠,也就多少收斂了一些。
“秦村長,今天我看在你老的麵子上,就不和你兒子一般見識。不過,你們要是再敢來找麻煩,那可就休怪我寧某人,翻臉不認人!”
“不敢,不敢!”
聽到寧遠的話,秦山如釋重負,趕緊用手擦了擦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
不管怎麼說,這一關總算是過去了。
“那好,你們滾吧。不過沒有下次,要是再敢來找麻煩,可就沒有今天這麼簡單了!”
說完之後,寧遠就擺了擺手,像是驅趕蒼蠅一樣,示意秦山他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