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以鬼神莫測的手法,奪下了齙牙城手中的匕首。
還不等齙牙城反應過來,他就感覺自己大腿部,一陣猛烈的劇痛。
低頭看去,隻見剛才自己那把匕首,正直挺挺的刺在上麵。
一時間,黏糊糊的鮮血,汩汩的往裡麵流淌出來。
齙牙城吃痛,整個人就半跪在了血泊之中。
寧遠拍了拍手,風輕雲淡的說道:“我想,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沒想到,這齙牙城還挺硬氣。
“今天我栽到你的手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彆想從我口中掏出半句有用的消息!”
說完,他還把腦袋扭到一邊,凸出來的齙牙,格外顯眼。
見此情景,寧遠笑著說道:“好,沒想到你骨頭還挺硬的嘛!”
說話時,他見地上有一塊板磚,就順手給撿了起來。
看到寧遠手裡的那塊板磚,齙牙城心裡有些發慌,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寧遠咧嘴一笑,冷冷的說道:“你馬上就要知道了!”
話音未落,他就掄起手裡的板磚,衝著齙牙城凸出來的大齙牙,狠狠地砸了過去。
“啊!”
一陣堪比殺豬般的淒厲慘叫,當即就在夜空之中回蕩,驚得附近野貓,野狗,都是一陣亂竄,狂吠。
寧遠這一板磚,火候掌控的恰到好處,不偏不倚,正好砸掉齙牙城的那顆齙牙,疼的他渾身肌肉都直抽搐,差點昏死過去。
“我想,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寧遠擺弄著手裡帶血的板磚,又隨口問了一句。
齙牙城強忍著疼痛,歇斯底裡的吼道:“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齙牙城的硬氣,讓寧遠頗感意外。
“骨頭還挺硬的嘛,不過我照樣有100種方法讓你吐口!”
說話時,寧遠就隨手把紮在齙牙城大腿上的那把匕首,給拔了出來。
他並沒有著急動手,而是擺弄著那把還在滴血的匕首,就像是普通人閒聊一樣,隨口問了一句。
“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職業的嗎?”
齙牙城見寧遠又擺弄起了刀子,心裡就慌得一筆,顫微微的猜了一句。
“你是殺手?”
寧遠微微一笑,說道:“很接近了,我是一名屠夫,專門給豬狗做閹割手術的!”
“豬狗的那玩意,你應該見過吧。這麼大一坨,我一刀下去,乾淨利索,保證沒有任何痛苦!”
旁邊的董筱婉,見到寧遠比劃的手勢,一張俏臉羞得通紅,輕聲啐了一句。
“真沒正經!”
此刻的齙牙城,聽到寧遠的話,又看到對方比劃的手勢,嚇得褲子都濕了一片。
由於從小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所以他並不怕死。
要是怕死的話,他也不會從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街頭地痞,混到今天這個高度。
可他不怕死,不代表不怕其他的。
比如說,被閹割成太監。
對於他這樣還沒有脫離低級趣味的人來說,畢生追求隻有兩樣。
金錢和美女!
可要是那玩意被閹割了,那麼自己可就成太監,徹底玩不成女人了。
等到那時,自己的人生將變得毫無意義。
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