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隻是廢了他一條胳膊,真是便宜他了!”
金仲笑著說道:“鄭少,你要是覺得不過癮,不解恨,我們還可以再把他另外一條胳膊也給廢掉,兩條腿也給他打殘廢,讓他這輩子都隻能在床上度過。”
“金少,還有中間那條腿,也不能給他留!”
有人接了一句,頓時間就引起一陣哄堂大笑。
就在他們一個個,把臉都笑成了菊花時,包間的門,突然被人給一腳踹開。
金仲回頭看去,見是齙牙城,不禁勃然大怒,破口大罵。
“齙牙城,你TMD懂不懂規矩,就不知道先敲門嗎?”
然而,還不等他的話音落地,齙牙城整個人,就直挺挺的飛了過去。
直接摔在茶幾之上,把上麵的珍貴紅酒,全都給砸了個稀巴爛。
那些陪酒女郎,一個個都嚇得花容失色,發出陣陣驚叫。
“寧遠,是你?”
看到站在門外的那道熟悉身影,在場所有人,都大為震驚。
尤其是金仲,他剛誇下海口,這就被打了臉,簡直就是無地自容。
寧遠拍了拍手,冷然笑道:“怎麼,金大少很意外?”
說完之後,他的目光就又落在那鄭夢成的身上。
“哎呀,還真是巧啊,原來鄭大少也在這裡!”
說話時,寧遠見還有一瓶尚未開啟的82年拉菲,也就沒有任何的客氣,上來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金仲強定心神,扯起嗓子吼道:“寧遠,你想乾什麼,這裡可是大馬,是吉吉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寧遠冷然一笑,說道:“我沒想撒野,隻是想要和各位好好地聊聊!”
說完之後,他就一把拉開包間的房門,衝著那幾個花枝招展的時髦女郎,說道:
“我和金少,還有鄭少,想要好好地聊聊天。沒你們的事情了,都趕緊走吧!”
然而,陪酒女郎卻沒有一個敢動,隻是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金仲和鄭夢成。
金仲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善了,就擺了擺手,很是不耐煩的說道:“都還愣著乾什麼,趕緊滾!”
聽到金仲的話,那些時髦女郎,一個個也就都如釋重負,相繼走出了包間。
待他們都離開之後,寧遠就順手反鎖了房門。
金仲怒目圓睜,喝問道:“寧遠,你到底想怎麼樣?”
寧遠指了指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齙牙城,說道:“我剛才聽他說,你想花20萬馬幣,來買我一條胳膊,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金仲怒狠狠的瞪了齙牙城一眼,沒有答話。
寧遠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麼,敢做不敢當嗎?”
金仲被寧遠給徹底激怒,扯起嗓子吼道:“不錯,是我做的,你想怎麼樣吧?”
“不想怎麼樣,隻是想讓你砍掉我一條胳膊,或者我砍你一條胳膊!”
嘴上說的是卸人胳膊的血腥事情,可寧遠卻說的非常輕鬆,就好像是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家常瑣事一樣。
金仲被寧遠的挑釁,給徹底激怒,歇斯底裡的吼了起來。
“寧遠,你不要欺人太甚,這裡是大馬,是吉吉坡,是我們金家的天下,你敢動我一下,我保證讓你無法活著走出吉吉坡!”
然而,麵對金仲這赤果果的威脅,寧遠卻依舊一臉的不以為然。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無法讓我,活著走出吉吉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