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成奎這個樣子,寧遠的目光微微的一凝。
“鐵布衫,有點意思!”
“那好,就讓我試一試,你這鐵布衫練到了何種火候?”
念及於此,寧遠就將手中的高腳酒杯,朝成奎狠狠地投擲而去。
成奎不躲不閃,直接攤開胸大肌,以此相迎。
“當鏘!”
高腳酒杯撞在成奎的那鋥亮的胸大肌上,就像是砸到鐵板之上,發出一陣清脆的撞擊之音後,就當場粉碎。
見自己輕而易舉的就擋住了寧遠的攻擊,成奎心裡顯得很得意,就像是東北熊瞎子一樣,用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胸口,發出鐺鐺的聲音,以此來向寧遠示威和挑釁。
“寧遠,該輪到我了!”
說話間,他就像是猛虎下山一樣,再次朝寧遠衝了過去。
“唰!”
隻見他猛地掄起胳膊,就像是一根鐵棒一樣,朝寧遠狠狠地砸了過去。
見此情景,寧遠表情微微一凝,下意識裡揮起胳膊進行格擋。
“哢嚓!”
兩個人剛剛交鋒,一陣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音就已響起。
這次並非是成奎,而是寧遠的胳膊!
成奎滿臉獰笑,整個身體的重量,就全都傾注在胳膊上,朝寧遠鎮壓而去。
刹那間,寧遠就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既視感。
就連他屁股下麵的椅子,都有些承受不住這般狂暴的重量,出現絲絲裂紋,轟然崩碎。
寧遠見單純的比拚力道,自己不是這成奎的對手,也就虛晃一招,身體快速往旁邊挪動,避開與其正麵交鋒。
“嘩啦啦!”
寧遠雖說是躲了過去,可他身後的那張酒桌,可就慘了。
被成奎一拳給當場給砸出一個大洞,上麵的酒水,霹靂嘩啦作響,瞬間就碎了一地。
“寧遠,你要是個男人,就堂堂正正的和我戰,這樣躲躲閃閃,算什麼英雄好漢?”
成奎見自己連續好幾次攻擊,都被寧遠以巧妙的身法給躲了過去,有種老牛追兔子的無力感,就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句。
麵對成奎這種拙劣的激將法,寧遠壓根就不予以回應。
他正在尋找成奎的破綻所在。
隻有破了對方的鐵布衫,自己才有可能將其擊敗。
念及於此,寧遠的瞳孔就微微眯縫,從裡麵迸射出一道常人無法察覺到的精芒來。
他這是像醫院的掃描儀一樣,透視成奎的骨骼肌肉,尋找破綻所在。
當他的目光掃描到臍下三寸的位置時,嘴角突然揚起一抹得意的壞笑。
我嘞個去,竟然是一根金針菇!
如果說,把現在的成奎,比作四百磅的炸藥的話,那麼他的引線,就隻有小拇指那麼一丟丟長。
成奎自然猜不出來,寧遠已經掀開了他的底牌。
他見寧遠在衝著自己笑,而且笑的很陰險,心裡就有些發毛。
“笑你大爺,有什麼好笑的。等會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成奎一通怒吼,就再次掄起拳頭,朝寧遠轟了過去。
這一次,寧遠沒有再行躲閃,而是直接揮拳迎了上去。
看到寧遠終於不再閃躲,成奎心頭大喜。
自己原本就天生神力,現在鐵布衫又已經修煉大成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