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雙手環胸,杏目圓睜,衝著寧遠就是一通歇斯底裡。
“寧遠,你混蛋,我恨你!”
寧遠沒說話,而是端起一盆冰水,衝著玫瑰的臉上就潑了過去。
被冷水這麼一激,玫瑰立即就打了個激靈。
之前的怒火,也在瞬間被平息下來,整個人目光呆滯,愣愣的看著寧遠。
寧遠抹了一下手上的水漬,問道:“你現在清醒點了嗎?”
聽到寧遠的質問,玫瑰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受了委屈,還要被責備的孩子,一向要強的她,眼淚竟然止不住的簌簌往下流淌。
她一邊抹眼淚,還一邊痛罵寧遠。
“寧遠你個趁人之危的混蛋,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玫瑰罵的如此狠毒,寧遠感覺自己比那什麼竇娥還冤。
“喂,你這人有沒有良心,明明是我救了你,哪裡趁人之危了?”
玫瑰看著浴缸裡的血跡,氣呼呼的說道:“這都鐵證如山了,你還敢說自己沒有趁人之危?”
寧遠順著玫瑰的目光看去,落在那攤血跡之上。
這時,他也恍然大悟,悠悠的問道:“你的鐵證該不會是指的那些血跡吧?”
玫瑰臉頰一紅,說道:“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見自己的猜測,得到證實之後,寧遠就捂著嘴,忍不住笑了。
玫瑰看到寧遠突然發笑,感覺很是莫名其妙,氣呼呼的問道:“你笑什麼?”
寧遠應道:“笑你無知!”
玫瑰見寧遠這個混蛋完事之後,還來辱罵自己,心頭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冒。
她隨手抓起一塊帶血的冰塊,就朝寧遠狠狠地砸了過去。
寧遠輕鬆接了下來,指著冰塊上的血跡,說道:“這些鮮血是從你上麵那張嘴裡吐出來的,你說這能說明什麼問題?”
聽到寧遠這句話,玫瑰整個人不由的一怔。
上麵那張嘴,這什麼鬼,難不成人還有兩張嘴不成?
念及於此,她突然想到什麼,登時就是又羞又怒。
“這麼說,你沒有碰我?”
寧遠一臉的嫌棄,說道:“就你這身材跟個排骨一樣,我為什麼要碰?”
聽到自己一直都引以為傲的身材,被寧遠嫌棄成排骨,玫瑰那剛剛平息的怒火,就再次洶湧而起。
要不是她現在不著寸縷,非得撲上去,和寧遠好好的打上一架。
“可惡的家夥,你說誰是排骨呢?”
就在這時,蕭紅拿著兩瓶酒走了過來,一瓶白酒是茅台,一瓶紅酒是羅曼尼康帝。
“寧先生,不知道你要的是紅酒還是白酒,所以我就各拿了一瓶!”
寧遠全都順手接了過來,微微一笑,說道:“謝了!”
“給你家大姐頭找身衣服讓她穿上!”
寧遠指了一下玫瑰後,就拎著酒去外麵的客廳去了。
蕭紅看到玫瑰醒來,大為驚喜。
“大姐頭,你醒了!”
玫瑰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蕭紅,剛才那個家夥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