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王若曦還有一些恍惚。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寧遠竟然會在水裡要了自己。
不過那種感覺,現在回想起來,真的非常的刺激和奇妙。
兩個人洗了個鴛鴦浴後,一起躺在床上看電視。
看了一會後,寧遠見王若曦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就隨口問道:
“丫頭,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
王若曦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嗯,是有一些話!”
寧遠笑了笑,說道:“什麼話,就直接說唄,乾嘛還藏著掖著啊?”
王若曦輕輕的咬了咬嘴唇,說道:“寧遠哥哥,我想給你生個寶寶!”
聽到王若曦的話,寧遠微微一怔。
“怎麼想起來要寶寶了?”
王若曦帶著幾分撒嬌的口吻,說道:“人家就是想要嘛!”
“而且,你又不能經常陪著人家,有一個寶寶在,我多少也有個伴!”
寧遠見王若曦那清澈的眼眸之中,滿是期待的漣漪,也就不忍拒絕。
見寧遠答應下來,王若曦登時就笑靨如花。
“我算過了,最近幾天都是排卵期。今天晚上就要好不好?”
寧遠點了點頭,說道:“好!”
……
英雄樓:
江北的負責人百裡長雄,正與江都負責人餘九龍,坐而論道。
除此之外,還有諸葛狐這個老熟人。
此時,他們三人討論的話題隻有一個。
如何對付寧遠!
不過雙方卻是各懷鬼胎。
餘九龍打算讓百裡長雄和寧遠拚個兩敗俱傷,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而百裡長雄似乎看出了餘九龍的如意算盤,執意要與其聯手,一起將寧遠這個心腹大患給除掉。
最後,在諸葛狐的勸說之下,他們在如何對付寧遠的問題上,達成了一致協議。
現在的餘九龍,對於單獨直麵寧遠,多少也有幾分忌憚。
畢竟,寧遠成長的速度實在是太過恐怖,已經到了讓人寢食難安的程度。
如果百裡長雄失了手,那麼寧遠下一個要對付的人,肯定就是他餘九龍。
見在對付寧遠上,已經達成了一致協議,百裡長雄就眯縫著眼睛,問道:“九龍兄,你坐鎮江都已有二十年,認為應當以何種方式,來除掉寧遠這個心腹大患?”
餘九龍想了一下,說道:“我給他下一封邀請函,請他前來赴宴!”
百裡長雄眉頭微皺,說道:“那寧遠又不是傻瓜,難道看不出這是鴻門宴嗎?”
餘九龍捋著山羊胡須,笑道:“他當然能夠看得出來,不過此子心高氣傲,目中無人。就算他知道這是鴻門宴,也定然會前來赴宴!”
聽到餘九龍說的如此自信,百裡長雄稍作片刻沉吟,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依九龍兄所言,將那寧遠邀請到英雄樓來。等到那時,我們再聯手殺了他!”
不等百裡長雄話音落地,餘九龍卻是搖了搖頭。
百裡長雄心頭詫異,問道:“怎麼,還有什麼問題嗎?”
餘九龍說道:“這英雄樓不宜設伏,一來,此地為鬨市,很容易引起相關部門的注意,甚至是介入,很容易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二來,那寧遠的身手極為敏捷,一旦我們稍有差池,他就有可能逃之夭夭。等到那時,我們再想要殺他,那可就難如登天了!”
百裡長雄也覺得餘九龍所言在理。
他稍作片刻沉思,問道:“那依照九龍兄的意思,這鴻門宴,應當擺在何處最為妥當?”
對於這個問題,餘九龍早就有了準備。
他命人取出一張地形圖來,用紅色水筆,在濱江水域一個小島之上,畫了個圓圈。
百裡長雄認出了這個島嶼的名稱,問道:“江心島?”
餘九龍鄭重的點了點頭:“不錯,正是江心島。二十年前,江都和省城的開放商,打算在這江心島上,搞一個高檔彆墅群。”
“隻可惜,過程尚要竣工時,江都突然連續數日暴雨,將當時正在島上趕工期的工人,淹死了十好幾個。以至於工程爛尾,讓整個江心島,也徹底荒蕪了下來。一直到現在,依舊無人接盤。”
百裡長雄盯著江心島的地形,仔細查看了起來,突然拍手稱讚。
“此地甚妙,隻要寧遠上了島,我們將渡船全都控製起來,那他就斷無生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