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狂見慕容天已經動了雷霆之怒,內心就是一陣竊喜。
不過他的表情之上,卻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天哥,這些都不是我說的,是那天殺的寧遠說的,我隻不過是複述給你聽罷了。”
這時候的慕容天,已經站了起來,冷哼一聲說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還說了什麼?”
慕容狂的臉上掛著猶豫不決的神色,開口說道:“天哥,他說的話,非常難聽,我看還是算了吧,以免玷汙您的耳朵!”
慕容天點點頭:“但說無妨,我倒要聽聽這家夥敢背著我說些什麼話。”
“寧遠還說,我們慕容世家隻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世家罷了,還搞得如此興師動眾,就如同一幫跳梁小醜,在台上表演一般!”
聽到慕容狂的這番話之後,讓慕容天的臉上難看之色更甚。
此番的他,已經攢緊了拳頭,指關節更是如同鞭炮一樣,霹靂嘩啦作響,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意。
想他慕容天,年紀輕輕就已經突破內勁巔峰,進入到了宗師境界。
在這江洲省,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如此嘲諷,簡直就是不能忍。
“這小子真是該死,敢如此貶低於我,還敢來慕容家挑釁,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慕容狂聞言,趕緊附和道。
“誰說不是呢,最為可氣的是,這小子一直嚷嚷著讓你把他的東西交出來,不交出來的話,就把你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得滿地找牙,讓門主他老人家都不認識你?”
慕容天憤然冷哼:“哼,不知死活的東西,帶我去見見他,我倒要看看這家夥,到底有何手段,竟敢如此大言不慚?”
聽到慕容天的這個要求之後,慕容狂點了點頭,隨後也是在前方帶路。
慕容天一經出現到酒會,就成為了眾人爭相簇擁的目標。
各種恭賀的聲音不斷,而這時候的慕容天,臉上隻能掛著笑意,一一回應著。
不過在他的內心之中,卻是帶著憤恨。
突然間,他的目光落在角落裡的一個青年男子身上。
“你就是從江都來的寧遠吧?”
聽到慕容天的詢問,寧遠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開口問道。
“不錯,我就是寧遠!”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你就是慕容家的少主慕容天?”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
聽到慕容天的承認之後,寧遠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桌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