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亦雄現在對他是完全信任,所以坦然任他擺弄。
劉飛二話不說,幾針就紮進他頭部。
謝鳳英在一旁,看的有些驚心動魄。
據她所知,劉飛就算自學過一些中醫知識,但是像現在這樣動手給人紮針,應該是沒啥經驗。
可以眼看著劉飛毫不猶豫,出手如風,把那麼長的一根根銀針,字刺入胡亦雄腦中,隻怕都有一寸來深。
胡亦雄卻是沒有知覺一般,紋絲不動。
幾針下來,胡亦雄就覺得腦袋中,仿佛被扒開了一個塞子,有氣體不停從塞子口飄出去,那種感覺應該是肚子裡著了涼,痛的慌。
然後猛灌開水,放出幾個屁一樣。腦子裡立刻輕快了很多。
劉飛瀟灑的運了幾針,對胡亦雄的手下說,“你們誰去藥店,買回幾片沉香和冰片。這東西很常見,是個藥店就有。”
胡亦雄開口說,“這些我就有,而且比藥店的要好一些。”
劉飛一笑,心想這家夥有銀針,有中藥,簡直比我還專業。
“那一樣拿幾片過來。”
不一會東西拿到,劉飛把沉香片和冰片,蓋敷在針口上,將胡亦雄頭中的風症引流出來,然後說,“可以了,你這風症,算是好了。”
胡亦雄晃了晃腦袋,覺得神清氣爽,精神抖擻,腦袋再也不疼了。
這個要命的病症除了,可比當年娶媳婦還高興,噗通一聲跪在地板上,“劉飛兄弟!你算救我一命,我...”
劉飛連忙把他拉起來,“不用客氣,你還有這右腹絞痛,這個一時半會可治不好,不過好在沒有性命之憂。”
說著劉飛示意胡亦雄單獨說話,兩個人來到裡間。
“你這個腹痛,是貪食水產和好色引起的,並沒有好的治療辦法,隻能少吃或者不吃水產品,然後控製情欲,才可以慢慢控製。”
胡亦雄臉色發白,頻頻點頭,更加信任劉飛。
因為半年前,曾經京城一位老中醫,也這麼說過他,不過他當時不以為然,沒想到今天在劉飛這裡,再次得到證實。
“那麼劉飛兄弟,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才算是合適呢?”
劉飛撓了撓頭,按照腦海中的提示,給他加了一碼,“這水產水貨,最多一周或者十天吃一次,房事也是,最多一周或十天一次,要是情況穩定下來,以後再慢慢恢複。”
“好,我一定照辦。”胡亦雄聽說這個病一分錢不用花,就能慢慢好,更加高興,過來拉著劉飛的手,想著該怎樣感謝他救了自己。
“胡哥不用客氣,那就這樣吧,我要和表姐回去了。”劉飛準備要走。
胡亦雄是混社會的,最講究做事要有頭有尾,拉著劉飛,一定要給他感謝。
“劉飛兄弟,你這救命之恩,我是無以為報,要是給你錢,顯得我的命不值錢了...這樣好了。”
胡亦雄猶豫了一下,親自出去把謝鳳英也叫進來。關上了門,忽然跪倒在地,給她恭恭敬敬磕了個響頭。
劉飛和謝鳳英都慌了,“胡哥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