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滿意地笑了,現在這口宣德爐,拿出去給懂行的人看看,二百萬是少不了。
可是他並不想賣,用它來做藥鼎,將來煉製的好藥,價值肯定要高過二百萬。
出來將藥鼎洗刷一新,把陶罐的蓋子蓋上,簡直太般配了。
明天去後山找找興陽草。再煉幾瓶興陽劑,既然收了訂金,不能不做。
收拾完,藏好宣德爐,美美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劉飛先趁嫂子去侍弄果蔬,把她首飾盒又偷來,煉了個重鑄回爐符存起來,以備下次直接可以使用。
然後準備出門去地裡看看,就去後山采藥。
一出門,就看到村裡的大夫徐四有,畏畏縮縮窩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樣子。
嗯?劉飛眉頭皺起,這家夥堵在我家門口做什麼。
徐四有看到劉飛出來,終於鼓足勇氣,上前打了個招呼,“飛大侄子要出去啊...”
劉飛莫名其妙,誰是你飛大侄子,咱們這麼好過吧。
“你有事啊?”
徐四有老臉通紅,點了點頭。
原來昨天徐四有老遠就看到一輛麵包車駛進村裡,停在劉飛家門口,然後有人搬下冰櫃和洗衣機。
遠遠聽到林玉芬的詫異,然後才知道是劉飛買回家的。
徐四有心想,劉飛這小子,最近沒少賺錢,而且看來門路很廣,也認識了不少有身份的人。
甚至前幾天居然還救了翠妮。上次他好像說,我這不舉之症,他也能治。
那時候的劉飛,被李大成和陳二狗,就拿的住住的,徐四有完全看不起他。
而現在的劉飛,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由不得他不信。
張春桂和村長勾勾搭搭,徐四有沒有見過,但是心裡還是有點狐疑的。
隻不過沒有證據,對方又是村長,自己可不敢貿然發難。
想想這一切,都是自己下麵不爭氣,才把饑渴的張春桂,逼到熬不下去。
如果能重振雄風,家庭應該就能恢複正常吧。
徐四有心裡還是舍不得張春桂這個雪白,豐韻的大娘們的。
所以他就有了求求劉飛的心思,要是真能治了這個病症,丟點兒人,花點兒錢,都是完全能接受的事。
再丟人再花錢,總都有老婆被人睡了重要。
“啥事兒?”劉飛卻是怎麼也想不到,徐四有這種人,竟然也有來求自己的一天。
“嘿嘿,是這樣的飛大侄子,我記得你上次,好像說過,我腎氣不足,每次跟老婆折騰,不會超過一分鐘...”
“還說我這病,早點調理還有治,如果拖得久了,壽命都得縮短十年...”
“沒錯,你腳步虛浮,腎氣虧虛,房事不能持久。腎虛勞神,神傷則減壽,你恐怕命不久矣。”
我艸,徐四有嚇了了一跳,老子不過來求治個不舉,怎麼居然搞出命不久矣,這不是搞大了?
“那...飛大侄子,那可還有救?”
劉飛嘿嘿一笑,“老徐,你自己就是醫生,這些你應該知道啊,我嫂子病了這幾年,你可沒少賺我家的藥錢,怎麼還問起我來。”
徐四有老臉一紅,“飛大侄子就不提這些了,我的手藝,你也不是不知道,倒也不能全怪我,那時候你神技未成,這個...不也是束手無策。”
劉飛哼了一聲,心想老小子說的倒是有道理,“那你現在是啥意思啊。”
“我是想著,飛大侄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