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記者朋友們,我知道大家對餐廳的發展以及這次的誤會有許多疑惑,接下來我願意接受大家的提問。”梁星兒畢竟經曆過不少突發事件,很快她便找了一個理由應付了記者。
門外,劉飛確定未驚動屋子裡的記者後,臉色又冷峻了幾分。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劉飛隻覺得眼前這位狐假虎威的男子很是好笑,如果不是他事先留了個心眼,指不定對手會做出多麼惡心人的事呢。
為首的男子當然什麼都不說,他決心將強硬的形象演到最後一刻,怒道:“小兔崽子,這不是你該問的。識相點就給爺讓開,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啪!
劉飛懶得跟這群人廢話,他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直接上前給了為首的男子一個耳光。
“你!你居然打我!”火辣辣的疼痛在臉上燒灼著,一陣羞辱感油然而生,男子頗為惱火,往後踉蹌了幾步才反應過來。
劉飛絲毫不客氣,衝上前又給了他一巴掌。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劉飛又問了一遍。
男子的左邊臉又挨了一巴掌,他甚至能感受到一絲血腥味,死亡的陰影進一步籠罩,他必須得為了留住性命而慫一次。
就在這時,他身後的一群人蜂擁而上,誓要同劉飛打一場,順便倒地不起裝作受傷慘重的樣子,獲取巨額賠償。
劉飛似乎早已看穿了他們的陰謀詭計,隻是淡定地往後退了一步,說道:“莫非你們人人都想要一個大耳刮子?彆逼我出手,就算你們哭得昏天黑地我也不會給賠償金的。”
這夥人應該是典型的哭喪團,通過這種手段騙取不少人的賠償金,以此作為謀生手段。
“你,你到底要怎樣?”為首的男子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硬骨頭,大不了這筆訂單不做了,帶著兄弟們撤回去。
劉飛反問:“我剛剛問過你,這件事到底誰是背後主謀。”
“這個涉及顧客隱私,我是不能私自透露的。”男子一臉正經,表現出對業務的高度負責:“我們這個團體...欸喲喂,你乾嘛?”
沒等他說完,隻見劉飛提起了一旁的顏料瓶,很不客氣地潑了他們一身。
“扯,繼續扯。”劉飛冷冷道:“不是很喜歡玩這種耍人的把戲嗎?今天,我就讓你們感同身受。”
他已經不指望從這群人的口中問出背後主使者的身份了,隻是童年的惡搞之心又起,他想要整一整這夥人。
“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一夥人被顏料潑得全身都是,狼狽不堪,隻能不停後退尋求躲避。
劉飛的速度本身就快,加上力氣又大,一次便能甩出許多紅色顏料。
這些顏料大多甩在了這夥人的臉上和衣服上,粘得到處都是,有的人頭發上都沾滿了顏料,一時間瘋狂的喊叫聲和尖叫聲在門口的廣場上響起,不斷有人瘋狂逃竄,生怕自己被潑到更多顏料。
今日的這種顏料是出了名的難洗,若是被沾上,得費許多時間才能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