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多謝劉老弟,咱們就彆廢話了,我這有個病人,還是得請劉神醫多多費心。”
說到治病,顧文瀚自然而然的叫起了劉神醫 ,劉飛也沒在意,他這次來就是為了治病救人,稱呼什麼的完全不放在心上。
“媳婦,去把姑娘叫出來吧。”
顧文瀚朝夫人說了兩句,劉飛就見女人滿臉為難的朝樓上走去。
迎著劉飛奇怪的目光,顧文瀚有些憂愁的解釋道;“劉神醫,我有個女兒,因為和她男朋友的婚事我沒同意,於是大鬨了一番就變成領一副模樣,西醫上說是抑鬱症,您快給看看吧。”
說話間,女人帶著一個年輕姑娘走了下來,剛一見麵,劉飛總算知道顧文瀚為什麼愁的眉頭緊皺了。
從樓上走下來的是個估摸二十四五的姑娘,長相身材全都一般,最重要的是她太瘦了,簡直和電影上行走的木乃伊差不多,劉飛估計著這姑娘還沒八十斤。
光是這樣也就算了,劉飛還注意到這姑娘看人的眼神沒有半點生氣,喜怒哀樂從未在她的眼神中出現一絲,要不是真氣能感受到她的身體氣機,劉飛還以為眼睛是假的呢。
“曉潔吃了嗎?”顧文瀚臉上滿是心疼,對著婦女問道。
婦女搖頭,顯然這已經不是一次了,看到有劉飛在想了想道:“除了喝下半杯水,餐盤上的食物絲毫未動。”
“劉神醫,你快幫忙看看怎麼辦吧,曉潔已經四天沒吃飯了。”劉飛伸手讓顧文瀚不要著急,來到叫曉潔的女子身邊細細觀察,然後出手開始把脈,耳邊聽著顧文瀚和他夫人絮絮叨叨的講述著事情的具體經過。
說完後,顧文瀚不顧形象的舉起杯子灌一大口水,滿懷期待的問道:“怎麼樣?”
“有治!”
劉飛身懷《山神經》,怎麼可能連這點毛病也看不了,“你女兒因為你們棒打鴛鴦的事情患上了很嚴重的抑鬱症,由於沒有及時發現這才導致很嚴重的厭食症,而她又將自己封閉起來不和外界溝通,所以這才造成這副模樣。”
劉飛雖然有些痛心好好的姑娘怎麼搞成這樣,但畢竟這是人家家事,自己也不好發表意見。
“真的有救?”顧文瀚瞪圓了眼睛看著劉飛激動萬分,高興的笑了幾聲剛要說話,就聽到外麵傳來陣陣喧鬨,顧文瀚脾氣火爆,當即剛要開罵就從外麵闖進來一個人。
顧武魁,和劉飛之前還有過衝突的家夥。
顧武魁衝的太著急,似乎沒看到劉飛的存在,氣喘籲籲的來到大哥顧文瀚麵前上氣不接下氣的扯著大嗓門吼道:“大哥,我把盧大夫請過來了,你愣什麼啊,盧大夫啊,那可是省城專門治療抑鬱症的精神科專家。”
顧武魁看著自家大哥有些尷尬的樣子奇怪的重複了一遍,知道他嫂子給他使眼色這才看到身後沙發上坐著的劉飛。
“劉先生,是你啊。”
自從上次顧武魁親眼所見劉飛將煙灰缸捏成球之後他便再也不乾去招惹,就算今天看見也是畢恭畢敬,隻是他很奇怪為什麼劉飛會在這。
“武魁,你送盧大夫走吧,曉潔的病我已經找劉神醫幫忙了。”
顧文瀚當然不可能當著劉飛的麵去讓彆人在看病,這不是扇人耳光嗎?
“劉先生會看病?”顧武魁驚訝的看著看劉飛滿臉不相信:“大哥彆鬨了,你要是說劉先生武功了得這我承認,可看精神病還是得醫生來,你看咱侄女都瘦成啥樣了。”
“不用了,你去把盧大夫請走吧,記住多給些車馬費就是了。”
哥倆當著劉飛的麵開始爭論起來,可還沒等爭論出結果門外便傳來一道聲音:“看來顧先生是不信任我啊,不知是我那點做的不好讓您這麼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