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敢罵我,你知道我父親,我爺爺是誰嗎?”盧大夫看樣子想要動手,但看到劉飛不經意間漏出來的肌肉又有些害怕。
但看到顧文瀚兄弟兩對自己恭敬的樣子又來了勇氣。
哼!連他們這種人物都要對我畢恭畢敬,你一個年輕人算什麼東西?
“呦,這就開始找家長了,像你這種行為我說七歲就不再乾了,你要是有種咱們倆打個賭怎麼樣?”
“你說?”盧大夫被氣得胸膛不斷起伏,聽說要打賭也來了興趣。
“照你的方法,患者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開始吃東西?”
“起碼要半個月,這段時間隻能依靠注射營養液維持。”盧大夫並不傻,仔細想了想後給出個自認為最滿意的答案。
“但是我說,我可以讓她在一個小時內自願去吃東西,起碼是正常人飯量的一半!”
“這不可能!”盧大夫直接一口回絕,大手一揮說道:“我看過病例,患者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怎麼可能在一個小時內自己去吃正常人一半的飯量,現在就是把龍肝鳳膽放在她麵前,她唯一的感覺也隻能是惡心!”
盧大夫胸有成竹。
“你要是輸了呢?”劉飛冷眼看著對方問道。
“哼,我要是輸了,這張支票是你的,另外我在當眾向你鞠躬道歉,半跪奉茶!”盧大夫說的話很嚴重,尤其是他已經三十幾歲,真要是給劉飛半跪端茶那就真的被人把臉放在地上摩擦。
可他換頭一轉繼續道:“但你要是輸了就老老實實的給我跪下磕十八個響頭叫我一聲祖宗,不響的我不要。”
“沒問題!”劉飛回答的很爽快。
說罷盧大夫直接在沙發上坐下翹著二郎腿,他倒要看看劉飛到底要怎樣去治病。
“去買藥和煎藥用的東西。”
顧文瀚的手下很快將劉飛所需的東西買回來,劉飛就當著眾人的麵開始在客廳中生火煎藥,隨著藥罐中的湯水不斷蒸發,一股難聞的氣味也隨之散發出來。
“真是野人,我恨不明白你們中醫為什麼要讓病人這樣喝東西,顧先生你可要看好了,患者要是發生什麼意外我半點責任都沒有。”
都到了這份上,盧大夫還想在倒打一耙,撇清關係。
顧文瀚也是滿臉擔心,畢竟給兩人打賭當試驗品的可是他親生女兒,可為了治病也沒辦法,再說今天本來就想讓劉飛來看看的。
“姑娘,來把藥喝了。”
劉飛端著已經晾好的半碗湯藥端在曉潔麵前,可曉潔似乎卻沒有任何反應,這一幕讓盧大夫哈哈大笑:“小子,你真是太可笑了,患者本就是厭食症你還讓他喝這種東西,真是天方夜譚……”
盧大夫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大家都已經看到,曉潔居然張大嘴將藥湯喝了下去。
“這不可能!”盧大夫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原本不可能的聲音此時也閉口不言,其實他不知道劉飛用了用針來幫助曉潔喝藥,順便還用幾根銀針幫助鎮定,免得喝到一半灑了。
“哼!就算喝下去了又能如何,我要開始計數了,到時候我就等著孫子給我磕頭了。”
盧大夫拿起手機開始計時,眾人也全都靜悄悄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奇跡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