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沒興趣。”
劉飛用簡單六個字拒絕了對方,電話那頭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還沒等他有所動作,辦公室的門“咚”的一聲被撞開,孫誌秋拿著報紙有些慌亂的跑進來到劉飛麵前道。
“劉總,吳成儀死了!”
“恩”
劉飛鼻子發出一個單音節算是做了回應,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孫誌秋,平時還算穩重的人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些失態。
孫誌秋可能也知道自己的模樣有些不穩重,趕忙整理了下心情,小心翼翼的看著劉飛低聲道。
“劉總,難道這是您……”
為了凸顯尊重,就連您都用上了,可回應他的卻隻有劉飛淡淡的一記眼神,可就是這記眼神卻讓孫誌秋頓然有些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我知道劉總,不該問的不要問,您真是神通廣大啊,那接下來的事情您看……”
孫誌秋欲言又止的樣子著實可笑,可劉飛卻發現對方似乎對自己突然多了幾分之前從來沒有過的尊重,看來吳成儀的死著實把他嚇著了。
不僅是他,就連自己都沒想到邪醫會那邊出手居然會如此之重,這足以見得那條蛇對他們的重要。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又不是自己乾的,有時候狐假虎威的感覺也不錯。
之前自己還有些發愁怎麼處理這個吳成儀,可是沒想到事情居然用這種方法解決。
“ 現在西藥理事會那邊正是群龍無首,你就動手吧。”
“好的,沒問題!”孫誌秋可不算是個好人,摩拳擦掌的就要轉身離開,但身後劉飛的警告還是讓他收斂了幾分。
“記住,我劉飛可不是聚嘯山林的土匪,我要的是公平正義,你可彆給我陽奉陰違啊,至於下場我想你應該明白。”
……
孫誌秋悻悻的笑了幾下離開,有了劉飛警告,他應該要收斂一點。
“覃鬆,去準備一下,我要去給個朋友治病了。”
劉飛說的是錢華燦的獨生子,經過三十六個小時的不吃不喝,現在已經到了治病的最佳時期。
和柳如峰約定好時間,兩人幾乎同時老道錢華燦的彆墅前,可讓他有些納悶的是,之前還寂靜無聲的彆墅大門此時卻停了三輛豪華的保姆車。
門口還有著兩戴著墨鏡的保鏢當電線杆一動不動。
“什麼情況?”
劉飛不懂了,帶著同樣疑惑不解的柳如峰朝門口走了過去。
“幾位,我們是錢先生請來看病的。”
畢竟是在人家門口,該有的禮貌還是應該注意。
“不好意思,這裡看病的是我們江先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請離開這裡,要不然你彆怪我們不客氣。”
帶著墨鏡的小夥子說話很是生硬,巴掌大的墨鏡讓人根本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不過他說話的語氣並不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