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鬆順勢將這個煩人的女孩子放平在座位上,蓋上毯子假裝睡著。
很快,飛機到了京城,因為要再去鄭家給冠傑複查,所以要在京城逗留幾日。
“記住下次不要這麼飛揚跋扈,不是所有人都吃你這一套。”
迎著女子滿眼的怒火,劉飛輕輕將她脖子上的銀針取下道:“估計你還得麻痹一兩分鐘,這次就算給你個教訓吧,”
可劉飛不知道的是,眼看著他離開的女子臉上卻露出幾分難以忍受的表情,隨著表情越來越猙獰之後女子終於受不了了。
“淅瀝瀝……”
伴隨著讓人羞恥的聲音,女子的臉瞬間紅的可以滴血,再也忍不住不顧旁人詫異的眼神當場嚎啕大哭,直到乘務人員過來查看才發現,這位漂亮動人的女孩子身下的地毯顏色比彆處深了許多,顯然是尿了褲子。
強忍著笑的乘務人員將女孩扶起,被攙扶的女孩幾乎都能咬碎銀牙道:“你給姑奶奶我等著!”
……
而此時的劉飛卻毫不知情,剛下飛機就有人恭敬的在下麵迎接著,坐上輛車牌特殊的吉普車在京城幾乎沒有收到任何阻攔,直接來到鄭家彆墅門前。
門前,精神抖擻的鄭老已經在等候,旁邊還有個穿戴整齊,一聲正氣的年輕人同樣在翹首以盼。
“劉神醫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看到劉飛下車,身居高位的鄭老並沒有擺架子,年老成精的他很清楚麵前年輕人的能力有多麼恐怖,一上來就是笑臉相迎,絕對能讓旁人看到驚掉下巴。
互相客氣了一番後,鄭老朝後看了一眼道:“冠傑啊,上來見見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人家劉神醫,你現在估計就沒命了!”
身後的年輕人舉手投足間像極了行伍中人,來到劉飛麵前二話不說直接雙膝跪地,結結實實的來了個磕頭大禮,嘴裡還吼道。
“冠傑拜見救命恩人。”
說罷就要磕頭,可還沒等他動彈就被劉飛扶住。
“行了行了,救人一命窩也算是功德無量,用不著這麼大禮。”
見劉飛執意這樣,鄭老拉著進了彆墅開設酒宴,用來招待劉飛。
宴會上,主賓儘歡,儘管鄭老的身份雖然不一般,可劉飛絲毫沒有露出諂媚之色,從頭到尾一直都是平靜如水,這讓桌子上的年輕人都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彆說是彆人,就是他們這些當小輩的都在鄭老麵前有些戰戰兢兢,誰也沒有像劉飛這樣鎮定自若,談笑風生。
“你比我小了不少,我就叫你一聲小飛吧。”鄭老慈眉善目道:“下午啊,就讓冠傑帶你在京城裡好好逛逛,京城好玩的東西可不少,晚上在回家吃飯,我這把老骨頭有點乏了。”
“好的,鄭爺爺,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而關於上次中毒的事情,鄭老沒有絲毫透漏,劉飛也不會無趣到自己提起。
午飯過後,冠傑開車載著劉飛行駛在車水馬龍中不斷穿梭,劉飛看著目不轉睛的冠傑有些好奇,這家夥的體質真夠不錯,一般人不可能這麼快的恢複過來,可他在短短的二十天就能行走自如,吃飯也狼吞虎咽。
這在山神經中記載的也是極為難得,怪不得能抗毒這麼久。
“劉神醫,你看我做什麼?”
被劉飛盯了一會,鄭冠傑忍不住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