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建國也是陣陣後怕,在華夏這個地方如果真的出了人命,可就不是一件小事情,各個主管部門都要受到不同程度的懲罰。
“這麼看來,隻能等齊二伯醒來再說了。”
劉飛環顧四周有些奇怪的喃喃自語:“旺財來福這兩貨也不知道過得怎麼樣?”
兩隻都是純種的豹子,整天在彆墅裡也悶悶不樂,劉飛為了它們好主動放養到後山上,回歸大自然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想了想,劉飛有些自嘲杞人憂天,說不定人家正在繁育後代呢,自己跟著瞎操心乾什麼,扭頭看著馮建國笑道。
“馮叔,今晚就在這住下吧,我這有好酒。”
夜幕降臨,劉飛在家中正在和馮建國一醉方休,而後山深處卻時不時的響起陣陣匆忙的腳步聲。
“沙沙沙……”
夜晚的叢林靜的可怕,再加上今晚的月光並不亮,整個深山沒有燈全都是漆黑一片,能見度連一米都不到,一群人隻能找了塊空地點燃火堆。
借著火光,派克那塗滿迷彩的臉顯現出來,在他周圍有著十三個人,但不少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傷,最嚴重的那個隻能靠拐杖前進。
“分出人戒備,其他人原地休整。”
為首的隊長下達命令,其他人乾脆利索的執行,一點廢話都沒有,從這能看的出,這些人絕對是山地叢林的佼佼者。
“真沒想到,這兩個東西這麼難抓,還傷了我幾個兄弟。”
隊長高大威猛,卸下背包靠在大樹上不停低吼著,說話間閃電般的出手用刀插住了一條想到偷襲的蛇,當中扒了皮就這麼生吞下去,還點點頭。
眾人默不作聲,說實話他們也從沒見過這麼有靈性的動物,速度奇快,力量奇大不說,對時機的把控也相當完美,更重要的是它們的眼神。
一隊人發誓自己從來沒見過動物能流露出這樣的眼神,那種殘忍,蔑視,血腥,甚至原本有機會咬死一個隊員的時候居然放棄。
隻為了能讓對方恐懼起來。
“一定要抓活的嗎?”
隊長再次重複了這個問題,不論他們怎樣布置陷阱,那兩個家夥似乎終會在關鍵時刻後退保護自己。
最讓他們無語的是,手槍上的麻醉彈也沒有用處,這兩隻野獸似乎有很強的耐藥性。
“必須活的!”
來到這裡見識到種種不可思議,派克越發肯定這就是組織上要的東西,如果能把他們抓回去絕對的大功一件。
“可是你也看到了,這頭畜牲他……”
“我不管你明白嗎?我根本不管!”派克 怒了,眼瞅著建功的時機就在眼前卻抓不住,這讓他有種抓狂的衝動,直接一把揪住隊長的衣領吼道:“你是隊長,你必須完成任務,要不然回去就等著受罰吧!”
眾人看著幾近陷入瘋狂的派克有些無語, 可從職務上來講,他確實是自己一行人的上司,說的話還真得聽。
“知道了。”
隊長低沉吼了一句,他明白這次必須和深山的畜生爭個高下,要不然自己是絕對走不出去的。
幾人沉沉睡去,剩下的哨兵堅守崗位全神貫注的站崗,可他卻不知道,距離他僅僅隻有兩米的距離外,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睜盯著他,鋒利的獠牙也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