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成為香江黑色教父,葉昊天從小到大見過的鮮血已經不能夠用數字來形容,手上的人命也都已經記不清。
如果說其他三家靠的是祖上積累下的財富和人脈而崛起的話,那葉昊天就是純粹靠著雙手在打拚下的江山,在這個彆墅裡,他就是唯一的王者,叫人死絕不會生。
能夠和他的對視毫不占下風的,劉飛算是年輕人中第一。
“小夥子,有點意思。”
葉昊天取下口中的香煙,也不用煙灰缸就這麼直接用兩根手指捏滅,臉上沒有掀起丁點波瀾,劉飛注意到他的手指已經有著厚厚一層老繭,看來這個習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
能對自己下狠手的人對付起彆人來說更是可想而知。
“我夫人從小跟我,風風雨雨四十年,可以說比我的性命還要重要,我葉昊天在這答應你,隻要你能救好我的夫人,你提的條件我照單全收。”
劉飛點點頭,等待著下文。
“但既然來了待會就一定要給我個交代,要是治不好,蔣曉生他爸的麵子我能給,但你的小命一定要留在這當化肥!”
簡簡單單兩句話讓蔣曉生額頭上冒出幾滴冷汗,並不是他不行, 而是麵對葉昊天強大的氣場確實有些壓不住。
可反觀劉飛有著《山神經》在體內支持著,仍然看著葉昊天對視,絲毫不落下風。
“請!”
葉昊天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內心更多的是好奇,好奇劉飛年紀輕輕的經曆了什麼東西,居然能抵得上他。
不過這一切都得在劉飛能活下來再說。
屏退下人,一行三人來到二樓的臥室,打開房門,麵積不小的房間內隻有一張床在中央孤零零的躺著,一個優雅的女人似乎在沉睡。
葉昊天看到這一幕的同時眼圈迅速變紅,可又不想在劉飛這些小輩麵前失了麵子,強忍著淚水,借著轉身的空檔悄悄擦了擦。
劉飛來到婦人身邊仔細瞧了瞧,對方似乎睡的很死但劉飛明白這並不是她的主動意識, 而是因為身子組織已經開始漸漸退化僵硬,每天能醒來的次數和時間可以說屈指可數,在過一段時間恐怕就真的醒不過來了。
坐下開始把脈,同時腦海中開始查閱《山神經》,漸凍症並不是近代才發生,在華夏幾千年的曆史中漸凍人並不少見,同樣古人對其也有不少研究。
有了。
終於,在浩瀚無邊的《山神經》中劉飛找到了可行的方法。
“怎麼樣?有辦法嗎?”
不自覺中,葉昊天的聲調帶上了幾分懇求,在看到劉飛閉目養神中似乎看到了幾分希望,蹲下身看著劉飛輕聲問道,生怕打擾了劉飛的思維。
睜開眼,看著葉昊天劉飛自信滿滿道:“可治!”
“真的?”葉昊天有點震驚的站起身來提高了聲調,儘管心中做足了準備,可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的激動不已,。
這兩年,在這方麵他不知散了多少金錢不說,耗費的人力物力更是不計其數,可每次都草草收場,那些頭上頂著一堆光環的專家們花了錢後隻會搖搖頭說自己無能為力,從未有一個人能像劉飛這樣義正言辭的看著自己說出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