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狼嚎了足足有七八分鐘後才停下,不過前幾分鐘還將劉飛視為待宰羔羊的他們在這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內享受了絕對讓人痛不欲生的遭遇。
“現在,誰能告訴我你們的上家是誰?”
劉飛手上的銀針不斷在他們眼前晃悠。
彆看小小的銀針,可混混們身子不停的後退,眼中的恐懼幾乎凝固化不開。
就在剛剛,銀針刺在他們穴位上的那種痛苦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大哥,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就是在底下混兩個小錢,真正知道的就是被你打暈過去的壯哥。”
眼見情況不妙,義氣什麼的已經顧不上了,指著旁邊剛從垃圾桶裡鑽出來的壯漢道。
“滾!”
一聲令下,幾人慌忙逃竄,隻剩下壯哥在那瑟瑟發抖的看著劉飛。
彆看他已經暈過去了,可那全都是裝出來的,剛才那些人的慘叫痛哭全都印在了他的腦子裡。
眼見劉飛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恐懼也在不斷彌漫,頓時覺得下麵一涼,一股尿騷氣也隨之散開,不管不顧的跪在地上大吼。
“大哥我說,我全說,我是被果哥叫過來給錢的,他還說這就是個從山裡村子來的小黃毛丫頭,拿點錢打發了就行,原本是一百萬,我私吞了二十萬,剩下的全都在我卡裡。”
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張卡遞了過去。
“姓名,年紀,照片。”
“有,我手機裡就有。”
壯哥連忙起身將照片調出來給劉飛奉上,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審判。
“這家夥跟誰的?”
劉飛太清楚這些人的階級方式,他們絕不會一個人單獨作案,肯定有上家再給他們撐腰。
“這個……”
眼見麵前被嚇尿褲子的男人居然還在猶豫,劉飛更是乾脆的將銀針刺了進去。
“嗷!我說,他們都是跟著賀家的賀敢混的,我們這些人全都是聽他命令的,平時殺人放火什麼的也都是聽賀敢的命令!”
一針下去,如同被觸電了的壯哥嗷一聲叫了出來,嘴裡更像是放連環炮似乎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沒有半點猶豫。
賀敢?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 在鄭家給自己的資料中,賀浩的弟弟就叫賀敢。
劉飛是個講證據的人,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並不確定這件事是不是個人所為。
“喬若雲,幫我查一下賀家的賀敢現在在哪?”
劉飛撥通了喬若雲的電話,很快便有了回應。
平頭俱樂部。
很快,白秋開車來到了俱樂部的門前,不過卻被門衛攔了下來,理由和想象中的一樣。
“先生,我們這裡是會員製,如果你沒有會員卡還請離開這!”
四個黑衣男人將劉飛一行人圍了起來,手上還拿著電棍正滋滋滋的冒電,似乎在向劉飛等人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