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鶴第一次明確感受到什麼叫兄弟為了女人插了朋友兩道的滋味。
薄禦白:“嗯?”
安鶴彆扭的道,“有些話,我會對林清雪說,沒必要和你們說。”
他這次來是讓林清雪跟他回去過日子的,都親自來接人了,自然也是想清楚了選誰!
薄禦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你有這份覺悟就好。”
安鶴沉了口氣,道:“走了。”
倆人錯開身子,一個離開包間,一個進了包間,還反手帶上了包間門。
沈煙盯著男人修長康健的腿,道,“你……可以走路了?”
“一直都可以。”
“什麼?”
沈煙抬頭,眉宇染上了幾分怒意。
薄禦白輕笑著道:“不想和你分床睡,也不想和你領離婚證,所以裝殘疾來增加你的愧疚感,讓你不好意思跟我提這兩個事。”
“……”
沈煙的火氣變成憋悶的一口氣卡在了喉嚨中。
說的這麼得意,她是不是應該誇他一句“你好聰明”?
薄禦白雙手扶住她的肩頭,沈煙下意識的警惕,“你要乾什麼?”
“你說我能做什麼?”
“你花花腸子那麼多,誰知道了……”沈煙去扒男人的手,可是力量懸殊的厲害,他稍微一個用力,她就被他按坐在了沙發上。
接著眼前的高大身影降下來,單膝跪在她麵前,托起她的高跟鞋底。
“讓我看看,傷的嚴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