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氣息混著濃烈的酒味,沈煙作嘔的側頭躲開,繼而寒著臉猛地屈膝向上一頂。
“嘶啊!”趙炎沒設防,胯下的痛感讓他兩腿一夾,躬下腰身。
沈煙趁此機會掙脫,胡亂的解開手腕上纏繞的領帶扔到地上,快步往來時方向跑。
“薄禦白!”
“薄禦白!”
遠近不見男人的身影,後麵還有隻禽獸在追趕,沈煙情急下大聲呼喊:“薄禦白!”
“媽的。”趙炎額角青筋直跳的揉了揉自己差點碎掉的蛋,眼神陰鷙的盯著前方的沈煙,這個死女人,當年仗著自己家世顯赫把他在夜城好一頓欺辱。
現今到了他的地盤還想撒野?沒門!
沈煙是無頭蒼蠅般的亂竄,不似趙炎對這邊熟悉,很快,男人就抄了一條小路把她堵住了。
趙炎用舌尖抵了抵上顎,說:“沈大小姐,我們老同學見麵敘舊,你跑什麼啊?”
沈煙看了下四周,零星有幾個人在,但都是看戲的姿態,怕指望不上讓他們幫忙了。
沈煙視線鎖著他手中拿著的她的手機,儘量拖延時間的道:“趙炎,你要是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我可以向你道歉,還請你理智一點。”
趙炎怒視著她:“誰稀罕你的道歉!沈煙,你知道當年我因為你,整個大學四年都沒抬得起頭做人嗎!”
誰叫你進女澡堂偷窺!沈煙鬱結的問:“那你想我怎麼樣?”
趙炎把玩著沈煙的手機,不懷好意笑著道:“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跟我走,我們私下解決。第二,你在這脫光了跪下給我道歉。快點做決定,我沒那麼耐心給你。”
跟他走的下場說不定比第二個選擇還慘。
沈煙:“我要是都不選呢?”
“就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就範。”他朝著某處勾了下手,立刻湧出兩名保鏢,趙炎:“帶走!”
沈煙深知保鏢的能力,若是被他們按住,隻能淪為待宰羔羊了。
她心思一定,在保鏢靠近時掀了酒桌,擺成了金字塔一樣的酒杯,劈裡啪啦的碎了滿地。
周遭不少聞聲趕來的人,沈煙扭身往那群人身邊裡跑。
趙炎破口大罵了句,疾步穿過保鏢揪住沈煙及肩秀發,將她甩在了滿是玻璃殘渣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