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木喵喵掏出手機往外走,說:“你們聊,我去打個廁所。”
薄禦白:“?”
沈煙:“……”
木喵喵貼心的關上了門,病房裡陷入了短暫的靜謐。
沈煙放下飯盒,冷漠又疏離的道:“找我有什麼事?”
薄禦白看著她唇角粘著的飯粒,頓了下,才開口:“鶯鶯她要見你。”
喬鶯鶯見她?
嗬,也對,不見她,喬鶯鶯又怎麼炫耀出她那副勝利者的姿態呢?
沈煙一口悶氣鬱結在心中,緩了緩,掀開被子下床,“好,我跟你去見。”
薄禦白見她氣勢洶洶的,不由囑咐道:“鶯鶯她情緒剛穩定下來,你等下見了她彆說刺激她的話。”
沈煙譏笑道:“自然,我可經不住她再割一次腕了。”
薄禦白:“……”
沈煙擦著他身子走向門口,推開門,見男人並未跟出來,回頭道:“走啊?”
薄禦白動身走來,沈煙不知道喬鶯鶯住在哪個病房,靜等著他走在前麵帶路,但男人卻在她身邊停下腳步,拿著他天生的含情眼望著她。
“你是不是恨透我了?”
“你覺得呢?”
薄禦白驀地笑了下。
她很少見男人是笑,尤其是此時這種輕鬆又帶著點愉悅的笑意。
沈煙被他笑的心底發毛,“你……”有毛病啊,話還沒出口,隻感覺男人的手指摩挲過她的唇邊,給她的身體帶來一陣細微的電流。
渾身漾起的微微的酥麻感,讓沈煙很是惱火!
就在她情緒在爆發邊緣時,男人舉止懶漫又不失優雅的捏著顆米粒在她眼前示意了下。
沈煙盯著那粒米,仿佛被人兜頭潑了冷水,臉色十分難看的抿住唇瓣。
薄禦白把米粒從指尖彈走,輕聲道:“走吧。”
沈煙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途中用手背,難堪的蹭了蹭唇邊被男人方才觸碰過的地方,像是要把那點心頭上的悸動一塊給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