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禦白在沈煙走神之際脫掉了她的褲子。沈煙心裡一驚,移開腿想要躲閃,卻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腿根。
“彆亂動。”
“……”
薄禦白是有潔癖的,可此時他居然一點都不嫌臟,修長的手指細致又輕柔的摩挲著她皮膚,就像對待珍寶一樣對待著她。
怪異感爬遍了全身,沈煙紅著臉咬住唇,視線從男人的手上離開看向了牆壁。
瓷磚上籠著厚厚的霧氣,凝結成一顆顆水珠向下滑落,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好癢……
沈煙身子向前拱了拱,屈腿和身後的男人拉開了些距離,不讓男人再碰她,自己動手搓洗著。
薄禦白兩手握拳的搭在浴缸兩側,眸色幽深的看著衣衫不整,小小一隻坐在他身前的女人,某一刻,他扶住額頭,隱忍吸氣。
她對他,從來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沈煙沒回頭,所以看不到男人因為他動情又克製的模樣。更看不到薄禦白渾身濕透後顯現出來的與他平日清貴公子形象不符的浪蕩姿態。
薄禦白身上的黑襯衫皺巴巴的貼在肌膚上,手臂,胸前和腹部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野性又有張力。
他舔了下唇,口乾舌燥的厲害,不能再由著沈煙磨蹭了,不然他非喪失理智的在這裡辦了她!
“啊——”
一條青筋凸起的手臂繞過她的腰肢,把她重新帶到了充滿危險懷抱中。
“薄禦白你,”
“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知道薄屹堯的存在的嗎?”
沈煙微怔的偏頭看了他一眼,他漆黑的眼底,像是有魔力似的吸著她離不開視線。
她問:“什麼時候?”
薄禦白抬手把額前濕漉漉的頭發捋了上去,然後又擰開水閥換了一池子乾淨的水,不疾不徐的開口說:“打我記事起就知道我有個比我大兩歲的哥哥。”
“從小到大我聽過我媽對我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哥哥如何如何優秀,要是我能力不能超過他,我就會和她一起被趕出家門。”
沈煙露出錯愕的神情,胸口像是堵了一塊巨石,悶的厲害。
原來薄禦白的優秀不是天生的,是被許蓮施壓,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