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是覺得夫妻之間應該有事共同承擔,哪能讓薄禦白去外麵承擔暴風雨,她躲在屋內歲月靜好。
但是男人很堅持的不想讓她參與,沈煙遲疑了片刻,點頭鬆口:“那好吧,我在臥室裡等你。”
薄禦白笑著,吻住她的唇,淺嘗輒止的親了她一會兒,才不急不忙的下地穿衣出了房間。
遲可熱鍋螞蟻上的在走廊等著,見薄禦白一出來渾身氣場就驟然變得陰冷,她嚇的生怕被波及的低下頭,彆說說話了,她氣都不敢喘。
“守住門口,無論樓下發生什麼事都彆讓她出來。”
“是,是是。”
……
許蓮橫衝直撞的提著裙擺上樓梯,剛上幾個台階,就見薄禦白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眼神一定,張嘴道:“薄禦白,你把鶯鶯……”
那兩個字剛出口,許蓮就被自己兒子陰鷙的目光給製住了。
“跟我來。”
“……”
許蓮忍著一肚子洶湧的火氣隨著薄禦白去了一樓的會客廳,門關合,許蓮是再也按捺不住的出聲道:“為什麼要把鶯鶯送出國,她哪裡礙著你了?還有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鶯鶯被你弄掉了個孩子!”
“她活該。”
許蓮從來沒見過這麼冷血的兒子,一時間回不過神:“……你說什麼,那可是鮮活的一條生命!況且我們母子虧欠鶯鶯那麼多,她就算是有什麼地方做錯了,你也不能這麼對待她啊!”
薄禦白坐在皮質沙發上,漆黑深邃的眼底像是片起了風的海麵,看的許蓮心慌不已。
“是啊,你和我都欠她的,但她千不該萬不該的利用我對她有所虧欠的心理,害沈煙白做了兩年牢,媽,我沒把她弄進去已經是在給你麵子了,你竟然還拎不清的來找我鬨,是不是太給臉不要臉了?”
“你怎麼和媽媽說話呢,我——”
嘩啦!
薄禦白揚手把身側茶幾上的茶具全都橫掃地上,有幾個茶盞直摔在了許蓮的鞋尖前,許蓮哆嗦了下,身上的汗毛根根豎起,她瞳仁一顫一顫的看著沙發上暴怒的男人,“禦,禦白?”
薄禦白拾起一片落在腿上的瓷片,食指的指腹在銳利的邊緣漫不經心的摩挲著,掀起眼皮看許蓮,說:“從現在起,任何會打破我和沈煙幸福生活的人我都會讓她消失,沒有人是例外,所以您接下來是想繼續幫喬鶯鶯求情,還是配合我在沈煙麵前演一場戲呢?”
“……”
許蓮不能接受的趔趄後退,她兒子瘋了!是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