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沈煙收回手,很無所謂的樣子笑了笑,“沒事,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煙煙。”
“煙煙。”
林清雪和許棉倆人叫著她,一左一右的挽住她胳膊。
林清雪道:“好久沒見了,我們姐妹去樓上的咖啡廳坐下聊聊天吧?”
“好啊!”沈煙笑靨如花的點了點頭,旋即回眸道,“映南,我離開一會兒。”
陳映南:“好,我這邊結束,給你打電話。”
沈煙:“嗯嗯。”
她們離開後,京九,葉青萍和護士也撤了。
安鶴和池硯舟站在病床的另一側,陳映南麵對著他們坐在椅子上,他視線不經意的掃過垃圾桶裡的飯盒,道:“薄總當真不記得和煙煙之前交往的那段時光了嗎?”
“怎麼,陳總要講給我聽嗎?”
男人慵懶的語調帶著對這件事的厭惡感。
陳映南自然也不是個愛上綱上線的人,“彆誤會,我不是懷疑你。”
薄禦白頭靠了靠枕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比起我們的三角戀,我倒更關心齊霆和陳總二叔陳武之間的關係。
“當然,這次陳總救了我,我不會恩將仇報的找陳家麻煩,但我想聽聽,你打算怎麼處置陳武。”
陳映南忍不住笑了聲,沒了戀愛腦的薄禦白,還真是難搞的很。
“薄總希望我給你什麼樣的結果?”
“想弄死我的人很多,目前活著的也就薄屹堯一個人,我不希望還有第二個人。”
“他是我親二叔,大義滅親的事情我做不出。”
“你這麼菩薩心腸,小心下次變成自己躺在這裡。”
“要真有下次,我不會手軟。”
薄禦白難得好說話的道:“葉青萍說我得在床上養一個月,讓你二叔陪我一起養著吧。”
陳映南點點頭:“可以。”
傷在病床上,總比命在棺材裡強。他知道,薄禦白已經很給他麵子了。
——
咖啡廳裡。
林清雪點冰美式的時候被許棉攔住了,對著服務員道:“三杯熱牛奶,謝謝。”
“哎呀~”林清雪摸了下尚且還平坦的小腹,嬌嗔道,“才四周不到,不用這麼小心的吧,安鶴管我就很嚴了,你比安鶴還誇張,還有怎麼還讓煙煙陪我一起吃鍋烙呢,多不好啊!”
沈煙:“沒事,我剛好想補鈣。”
服務員很快的把三杯牛奶端了上來,許棉一杯推到了林清雪麵前,說:“杜絕你品嘗我倆飲品的機會。”
轉而手遮著嘴巴,小聲掀林清雪的老底,“昨天晚上,她強烈推薦我吃申城這邊的麻辣兔頭,她老公看到了,美名其曰是給我點的,結果外賣到了,全進她的肚子了。”
林清雪:“煙煙你瞧見沒,棉棉自從離開池家就學壞了,現在都趕著當著正主麵說正主的壞話了。”
沈煙怔了下,稍有意外的道:“棉棉,你不在池家了嗎?”
許棉:“嗯,當年你出意外後,池硯舟就讓我走了。說是我跟他父親沒有領證,在池家無名無分,總留著也不是長久之際,便放了我自由。”
沈煙彎起眼睛,由衷感慨道:“真好!那你現在住在哪裡啊?”
“池硯舟送給了我一套四合院,說是這些年的補償。現在在十裡巷的四合院住,離我開的醫館很近,每天騎自行車十五分鐘左右就到了。”
說到此處,許棉傾了傾身子,“煙煙,你把右手給我,我再給你看看身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