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禦白這是在用言言威脅她啊!
“晗晗,你碗裡的小湯圓都涼的黏在了一起,你給媽媽,媽媽重新給你盛一碗。”沈煙出聲道。
“哦~”
把一碗熱乎乎的湯圓放在女兒麵前後,沈煙摸著她的後腦勺,柔聲道:“媽媽教你的食不言寢不語你忘記了嗎?總跟奶奶聊天,你吃不好飯,奶奶也吃不好。”
“媽媽我錯啦!我好好吃飯,不說話啦!”
“乖,吃吧。”
沈煙和薄禦白這波配合打的還不錯,接下來,許蓮都沒機會往陳晗身上使勁兒了。
飯後,薄禦白更是直接的說給許蓮安排了三個小時後起飛的航班,讓保鏢送她去機場。
“奶奶再見,等晗晗跟爸爸回夜城的時候,再去找你玩哦~”
陳晗在沈煙的授意下和許蓮告彆。
許蓮身邊站著兩個保鏢,她有苦說不出的往車邊走,喬鶯鶯反正就是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什麼好的未來,能活著就行。
但是她的兒子許言今年才十歲啊!
她本來能讓許言上貴族學校,享受到最好的教育資源,因為薄禦白,讓這些打了水漂,已經是愧對了許言,接下來要是連個冬令營都不能讓他去,她這個當媽的實在是太拖他後腿了。
“沈煙,禦白——”已經鑽進車子裡的許蓮忽地推開保鏢,硬是擠下了車,呼吸急促的道,“我想單獨和你們倆說句話。不耽誤你們太久,就一分鐘!真的就一分鐘!”
……
彼時夜城,醫院裡。
許言知道媽媽去夜城找薄禦白了,然後走的時候還告訴他,今天補完課後買點東西去醫院和喬鶯鶯一起吃。
許言不是很喜歡喬鶯鶯。
她脾氣大,情緒更是不穩定的很,動不動就發火。
並且她很自私
媽媽平日裡都是有好吃的就帶回來給他們,但是他有次發現喬鶯鶯坐在樓道裡偷吃昂貴的車厘子,偶爾他還撞到了她偷偷的翻衣架上媽媽的外套口袋。
不僅如此,她還迷信和惡毒!
她房間裡全是各種稻草娃娃,上麵貼著個漂亮女人的照片,房子不隔音,每次晚上他做作業都能聽到隔壁的她在用力戳稻草人,說什麼去死之類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吃飯了。”許言摘掉書包,對著靠躺在病床上,側頭看著窗外景色的喬鶯鶯道。
她沒有任何反應。
許言麵上厭惡,但是肢體上還是行動了起來,給她撐起了病床旁邊的小桌板,給了她一碗米飯,配菜有排骨湯,西蘭花炒胡蘿卜。
“喬鶯鶯,吃飯了。”許言蹙眉道,“你現在不吃等下菜涼了,我可是不會再幫你去熱的!”
“乾媽呢?”喬鶯鶯轉過頭看他,麵如枯槁的問,“她怎麼不來看我了?”
昨天晚上就沒來。
害她上廁所都沒辦法,不小心弄到了床上還被護士說了!
“我媽去申城了。”許言啃著排骨道,“你這腿到時候護理檢查和安裝假肢都得要錢,媽媽去幫你弄錢了。”
去申城弄錢?
哦……
對,她聽說了,沈煙回來的,目前就定居在申城,然後她好幾次借著掃街道的工作都去薄氏集團附近轉悠,薄禦白也沒上班,估計是去申城追沈煙去了。
許蓮夠可笑的了,去求這倆人,能求出個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