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雙手緊握著方向盤,強撐鎮定的回道,“不確定。剛才一團黑影竄出來的太突然,我沒看清是人還是小動物。”
這個時候,跟在他們後方隨行的保鏢車輛繞到前方,查看完情況。
片刻,一名保鏢走了過來。
沈墨岔開腿,抬手把車窗降下三分之一。
漆黑的夜色下,他目光幽沉的問,“什麼情況?”
保鏢欠著身子,輕聲答道:“墨爺,是一個受了傷的女人。渾身濕透,看著應該是跟著船同我們一樣是從海上來的。”
“對了,她給我塞了這個東西,希望我們能送她去醫院。”
保鏢雙手遞了個鼻煙壺大小,瓶身鑲嵌了很多寶石的物件給沈墨。
沈墨拿到手裡把玩了幾下,上麵五顏六色的寶石顆顆質地瑩透,光澤燦爛。
是件不可多得的藝術品。
“東西我收了,你開車送她去附近醫院治療。”沈墨從大衣內兜掏出一張空白支票和一支簽字筆,瀟灑的填了個兩百萬,“給她補得差價。”
“好的。”
保鏢去把車前方的女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沈墨透過擋風玻璃,看到了一張慘白的小臉。
大晚上的嚇人是真嚇人,但女人的骨相很好看,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睛搭配著束在頭發上的鈴鐺發繩,很有異域風情。
驀地手腕上傳來刺痛。
“嘶——”
沈墨吸著氣抖了下手。
“墨爺,怎麼了?”開車的保鏢聞聲看了眼後視鏡。
“沒事。”沈墨撫了撫手腕上的方才傳出痛感的地方,白皙的肌膚上,明顯多了一顆紅色的朱砂痣。
沈墨揉搓了兩下,不疼也不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