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安鶴看著電梯上跳躍的數字，不敢看林清雪。
“我不知道你幾點回來，就買了張影票，打算去商場看個電影吃個飯再回去。你來了的話，我看看影票旁邊還有沒有位置了，我給你補一張。”
“……”
“你運氣不錯誒，我旁邊的位置還是空著的……好了，買好了。”
“……”
男人本來話就少，林清雪沒太在意。
直到在商場吃飯，還有看完電影後，男人表現的都像是個陪同她出行的機器人，林清雪在商場外的停車場位駐足。
安鶴給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站在朦朧的燈火裡望著她，林清雪很快的從他眼中看出了愧疚。
一瞬間，她就什麼都明了了。
“你把林清怡帶回家了？”
林清雪的麵色平靜，聲音輕緩的如冰冷的泉水，安鶴心尖顫了顫，說不出話，臉憋得發紫。
林清雪從鼻間發出一聲哼笑，轉身往人行路走。
“清雪！”
安鶴快步追上。拉住她的手，“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林清雪直視著他，說：“我不需要。”
“……”
安鶴緊緊的抓著她，生怕她會跑掉。
“你說你會把林清怡送去國外，現在人回來了也就算了，還要住在家裡。安鶴，你什麼意思，想要同時擁有兩個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