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前,薄禦白側身摟住沈煙的腰,在她眉心落下一個吻,低聲道,“等我回來。”
沈煙拽著他的衣擺,半天不願意撒手。
薄禦白揚眉,柔聲問:“怎麼了?”
沈煙暗暗的倒騰了口氣,抬起手,幫著他理了理衣領,會心一笑,“沒事,落地報平安。”
“好。”
“……”
沈煙站在院子裡,看著黑色的賓利從眼中一點點的消失,她單薄的肩膀向內收攏,蒼白的指節抓緊了身上的外套,抿著唇,蜷縮著回了屋內。
薄禦白這一趟,談的絕對不是普通生意。
小墨應該知道其中的細節,不然不會早上說那麼多奇怪的話。
沈煙上樓,抬手敲響了沈墨臥室的房門。
少頃,門被從裡麵拉開,沈墨剛洗完澡,正單手用毛巾擦拭滴水的頭發,“姐,你送姐夫走了嗎?”
“嗯,他剛走。”
“哦……”
“是不是該跟我說實話了?”
“什麼實話?”
沈墨忽閃著眼睛,迷茫的看著人。
“你和薄禦白之間,瞞了我什麼事情?”
沈墨好笑,“我倆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再說,你有這疑問,剛怎麼不直接問姐夫?”
“沈墨。”
她不輕不重的喊了他全名。
沈墨隻覺得身體被從頭到腳的拉抻了下,脊骨瞬間繃,“啊……”
完了,他肯定是受不住她姐的強勢盤問,他姐不會這個時候去機場抓人吧?要是的話,那玥洲那邊的警方,可就沒辦法行動抓翁家了。
會耽誤很多事情的!
沈墨把毛巾從頭上拿下來,無比忐忑的時候,聽得沈煙歎了口氣,沒有對他進行嚴刑逼供,而是什麼都沒說的,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