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自己繃的像是跟琴弦一樣緊了。
對沈煙也是,似乎是很容易的敞開心扉了。
果然因禍得福,不是一句簡單的詞語。
薄禦白放下手機,笑著道:“你小媽跟沈煙看起來很合得來。”
池硯舟:“你從哪裡看出來的?我看許棉都怕死沈煙好了嗎?還有你能不能彆你小媽你小媽的,叫名字得了,我可不認這個小媽。”
薄禦白:“你打電話問問,許棉和沈煙什麼時候回來。”
池硯舟:“乾嘛,你想你老婆了?”
薄禦白覺得池硯舟這個時期真的很欠揍。
總喜歡明知故問。
“快點。”
“好好好,瞧把你給急的。”池硯舟拿出手機麻利的撥號。
“喂,你什麼時候回來?”
“嗯等你們。”
草草聊了兩句,池硯舟掛斷電話道,“說是還要一個多小時。”
“我說禦白,你現在對沈煙這個態度,是打算突破你對沈煙的那些偏見,跟她好好在一起了?要我說吧,你早就該敞開內心了,沈煙對喬鶯鶯再惡劣,那也未必是她人品有問題,沒準喬鶯鶯惹的沈煙呢?你不能因為喬鶯鶯母親……”
“好了。”薄禦白打斷道,“我知道我以前錯的離譜,你現在彆提喬鶯鶯的名字,一聽我就惡心。”
“這麼嚴重?”
“嗯。”
“那你還為了她,把你自己弄成這樣?”
“不是為了她。”
薄禦白有點心煩,扯著被子躺下,合目道,“我眯一會兒,彆吵。”
“……”
池硯舟乾巴巴的等了一個多小時,沈煙和許棉回來後,他帶著許棉離開,沈煙見薄禦白睡著,把窗簾上,又調高了下空調溫度。
然後她坐在床邊,手肘抵著床,雙手托腮的看著他,總感覺,變了一個人。
是她夢裡想要的那個人。
隻可惜,她夢醒了,即便他現在對她態度好了,她也知道,他們之間還隔著很多東西,首先就是他那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