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護著手裡的杯子往後靠了靠,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說實話,她現在有些雲裡霧裡,薄禦白會和許蓮還有喬鶯鶯鬨到這種地步,實在是她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事。
“薄禦白,你要反了天啊!!”
許蓮雙手拍桌,怒吼道:“讓你的人立刻把鶯鶯送回來!不然從今以後,我沒有你這麼個大逆不道的兒子!”
“好啊,”薄禦白歪了下頭,笑道,“那從現在開始,你我斷絕母子關係。”
“……”
許蓮靜止了幾秒,隨後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桌麵氤氳出一小灘的淚水來。
瞧著真是好生可憐。
“禦白,你今天是非要和媽過不去了是不是?”許蓮哭腔道,“我為什麼這麼護著喬鶯鶯啊,還不是在這個家裡,隻有鶯鶯是真心為了咱們母子好。”
“沒有鶯鶯的母親我活不下去,而沒有鶯鶯,你也不可能有現在的平安。你忘記鶯鶯是因為什麼才得的精神病嗎?還不是都因為你,你當年……要不是她替你擋了災,你能想象出你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禦白!你不能這樣對鶯鶯!”許蓮聲嘶力竭,字字如淬血。
沈煙聽得有些疑惑,擋災?精神病?
都是些她從來沒有聽過的事情。
沒想到薄禦白和他的母親隱瞞了這麼多的事情。
絲毫沒有向外界透露出一點的風聲。
“當年的事情,警方多次調查,而我也派了不少人追蹤那一夥兒人,但是沒當我有點蛛絲馬跡的時候,線索都會很巧合的斷開。”
薄禦白眯了眯眸子,不怒自威的道,“這讓我不得不懷疑,喬鶯鶯是否跟當年欺負她那一夥兒人,還有私下的聯係。”
許蓮震怒:“禦白!你——你——”她氣的一度喘不上氣,捂著心臟的位置,身子搖搖晃晃的趔趄後退,“你簡直是被鬼上身了。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