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濮陽府中。
濮陽玉對著前方一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躬身道:“父親,讓我去吧。”
“胡鬨,魔族沉寂了這麼多年,此番入侵,十多個巔峰領主級人物開路,你去能改變得了什麼?”隻聽得那坐在太師椅上的男子言語淡淡道。
此人不怒自威,仿佛有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勢,麵如刀削,堅毅無比,不難猜測出此人在青年時,必定是一個俊朗公子。
這中年男子不是他人,正是濮陽玉的父親,如今濮陽家家主,濮陽鴻山。
“可是......你之前跟我說想拉攏的那個青年也在裡麵。”濮陽玉急了。
前幾日在比賽途中,濮陽玉便是被濮陽鴻山給拉去,其原因便是為拉攏趙良,如今情況緊急,濮陽玉隻能如此道。
而聽罷,濮陽鴻山緩緩道:“此子確實天賦非凡,但是目前看來,還不值得我為了他耗損大量兵力。”
話音落下,濮陽玉的心涼到了極點。
怔怔的看著濮陽鴻山,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開口道:“此人之前不顧個人安危,救我於水火之中,父親竟口出此言,果然是一個薄情之輩。”
在濮陽玉的印象中,他的父親向來是一個萬事以利為先之人,本以為父親隻不過是對事不對人,如今看來,無論是對人或是對事都是如此。
“魔族入侵一事事關重大,我必須上報,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你哪兒都不許去。”濮陽鴻山聲音冷了下來。
而聽完,濮陽玉竟是頭也沒回的離去,讓得濮陽鴻山歎了口氣。
“妹妹何時才能夠像父親這樣可以顧全大局呢?”
就在濮陽玉走了之後,濮陽敬城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看著濮陽玉離去的背影,神色有些無奈。
濮陽鴻山擺了擺手,道:“玉兒永遠都這個性子,總是意氣用事,這幾日派人看好你妹妹。”
“會的,父親。”濮陽敬城背對濮陽鴻山,嘴角掛起 一抹笑意,而後同樣走出了門。
看著濮陽敬城離去的背影,濮陽鴻山良久無言。
“兄妹兩人性格截然相反,各個都不讓我省心啊。”話音落下,濮陽鴻山對著空氣道了聲:“傳我令,西南部進入戒嚴狀態。”
很快,此令一出,如同洪水般迅速蔓延開來,數個時辰,整個西南部都進入了戰備狀態,似是隨時要開戰一般。
這一消息傳入了看台之中,一時間流言四起,穿得最為廣泛的,便是魔族入侵了,一時間人心惶惶。
而此刻,身處在魔池之境上空的趙良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對。
走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這一路上沒有發現魔族之人的身影,然而,這周圍魔族的氣息卻是越來越濃鬱,無一例外,全是魔族領主身上所散發出來。
而且,看著這氣息延伸的方向,趙良沒有猜錯的話,乃是舜天堡壘的方位。
一時間,趙良心中一驚,頓時間便是加快了速度,朝得那一方向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