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有什麼深意啊?你們可不許瞞著我。”
“娘,我哪有深意啊,隻是……隻是以後出門能有人陪著,不至於像上次那樣受驚嚇而已。”
鄭裳有次出門,被地方上的地痞看上了,差點被擄走,幸好鄭家在地方上勢力很大,那些地痞知道了是鄭家大小姐才嚇得逃走了。
齊夫人站起來道:“這怎麼行呢,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怎麼能保護你,再者說你不是說此人喜歡撒謊嗎,我就更不能讓他在你的身邊了。”
鄭裳委屈的看了一眼江嬋,江嬋就會意了,道:“婆婆,既然大小姐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用意。我看讓我的保鏢天香跟著大小姐吧,一則保護大小姐的安全,二則監視這個叫甄柯的。天香武功高強,況又是女子,跟隨我多年,是我最信得過的人。”
齊夫人抓著江嬋的手道:“這怎麼行呢?天香可是你的貼身保鏢啊?”
江嬋道:“我看就這樣吧,我身邊除了天香,不還有秋容嗎。”
齊夫人想了想,點點頭道:“也好,就委屈你了。”
說著,指著鄭裳道:“你一個丫頭要那麼多保鏢乾什麼?再說那什麼甄柯的就願意給你做保鏢嗎?”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他剛剛受了傷,是被我們家收留了,在本地人生地不熟的,他肯定會願意留下來的。”
娘三個說了一會兒話,齊夫人就閉目養神了,江嬋就陪著鄭裳走下樓梯。
“我說大小姐,你一定是看上這個小子了吧?”江嬋慧黠的笑了一下說道。
“嫂子,你怎麼就胡說八道,我會看上他嗎?”鄭裳竭力的否認。
“怎麼不會呢,那天晚上咱們在救他的時候,我就看見你眼神不對勁。”江嬋道,“那小子雖然來路不明,可是長得還是蠻帥的,在我們小鎮恐怕找不到第二個,你一定是被他的外貌吸引了。”
“嫂子,我說不是就不是了。”鄭裳的臉色都紅了,不敢再看江嬋一眼,隻是一個勁地向前走。
江嬋歎息道:“也罷,咱們一道去看看那小子,看看有沒有你說得那麼可疑。”
她們說著,在丫鬟綠荷和秋容的陪伴下向後花園小房子走來。那丫鬟秋容比綠荷大兩歲,也穿著綠色的衣裳,容貌也比綠荷美麗,關鍵的是,她不但是江嬋的丫鬟,還是她身邊隱形的保鏢。
她們四人穿過後花園,來到小房子麵前卻不見把守在這裡的武教頭,而小房子的門半掩著,像是甄柯從裡麵逃走了似的。
鄭裳臉色變了,不禁道:“這……這……武教頭呢?”
江嬋立即看了一眼秋容。秋容會意,立即搶身走在前麵,推開小房子的門,門開處,眼前的一切不禁令秋容大吃一驚,原來那甄柯端坐在一把椅子上,兩隻腳搭在另一把椅子上,那肥胖的武教頭居然蹲下身子細細的給他捏腿、捏腳。
誰不知道在鄭家,武教頭一向是飛揚跋扈,誰也不敢動他分毫,因為他是齊夫人娘家的一個侄子,除了齊夫人能管他之外,誰也不敢管他。可是現在他居然乖乖的給甄柯捏腿、捏腳,這……這到底擺得是什麼烏龍。
當然門一開,甄柯和武教頭也嚇了一跳,忙都站起來。武教頭撇了撇嘴,想要訴苦。甄柯不禁咳嗽了幾聲,武教頭立即低下了頭,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從後麵進來的鄭裳和江嬋、綠荷沒有看到剛才的情景,鄭裳還好奇怎麼武教頭和甄柯站在一起那麼低眉順眼的,於是問道:“你們這是怎麼啦?武教頭,你怎麼到房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