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澄雖然是江湖上的殺手,但是今天出現的一連串詭異的事可能是他今生從未遇見的,所以無法預料下一步該是什麼。在燈滅的那一刻,他細細的傾聽船艙裡麵的動靜,可是絲毫聽不到一點的聲音,這種不可名狀的寂靜有時真的很要人的命。現在的曹澄就備受著生死的煎熬。
忽然船艙裡的燈又亮了起來,突然的燈亮使他以為受到了威脅,立即揮刀砍出,可是眼前什麼也沒有。他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個人,手裡拿著一把滴血的寶劍,此人真是自己從張鬼頭的船上劫持而來的甄柯。
“你……你居然沒中毒?”曹澄驚駭的說道。
“不錯,你的毒對我沒用。”甄柯向前走了一步。
“可是我刺了你一刀。”
“那是我讓你刺得。”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
“為了進入你們的總堂。”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我就是鄭家的一個保鏢而已。”
曹澄搖搖頭道:“像你這麼可怕的人怎麼可能隻是一個保鏢。你是江太師的人吧?”
“哎,你問的話太多了,現在該是我問你的時候了。”甄柯提著劍又走進了一步。
曹澄已經感到逼人的壓力,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道:“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
甄柯又歎息一聲道:“你們這些江湖人真是沒意思,剛才你問了我那麼多問題,我都回答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回答我的問題呢?真是沒信用。”
“不是我沒信用,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就會死。一個死了的人有信用又有什麼用呢?”
“這倒是一個頭疼的問題,不過我的問題很簡單,你一定能答得上來。這江南七省所有的江匪是不是都是你們江上漂一家啊?”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這個難道也不能說。”
“不能說就是不能說。”
“嗤”的一聲,甄柯的寶劍揮出,刺中曹澄的胳膊,頓時鮮血一冒,曹澄胳膊上現了一道口子。
“這是對你刺我大腿的報答,怎麼樣,好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