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爾蒙道:“這些宏開會的人實在太膽大,大白天砍死了外麵的把守,又砍斷了鐵鏈,救走了方酥。”
甄柯沒有說話,就到了綁縛方酥的木柱邊,就見繩子被砍斷了,掉在地上,地上有些許的乾草,乾草的痕跡錯亂,想必進來了不少人才將方酥救走的。
看著地上錯亂的雜草和被砍斷的繩索,甄柯陷入了沉思,這些宏開會的人為什麼冒著巨大的風險來救方酥,而沒有一並救走蘇二錘?礦場監守嚴密,這大批的宏開會人眾是怎麼進來的?方酥的身上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他想著這些事,昨晚抓住方酥的情景曆曆就在眼前,那個阿才和葉風似乎很聽方酥的話,相比而言,那小茅屋裡麵的人對方克榮和虎妹並不恭敬。方克榮和虎妹攻打礦場為什麼單獨留下方酥看守鄭裳?難道他們認為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真的能夠看守二十歲左右的鄭裳?
他想著,踢了踢地下的乾草,忽然一個閃光的東西躍入甄柯的眼睛,他低頭一看,是一個黃金吊墜,他拾起一看,是個黃金鏤空鑲嵌綠寶石荷花吊墜,看上去富貴大氣,透著一股雍容華貴。甄柯在鄭家也看過一些吊墜,但是不論是黃金的純色還是綠寶石的顏色都不如這個吊墜的純正。
肖爾蒙也湊過來,驚道:“這……這是方酥的?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吊墜呢?”
甄柯問道:“聽說這方酥和方克榮是兄妹,他們曾經是這地方的地主家庭?”
“是啊,但是他們家就算是小地主,根本不能和白家相比。就算是白家也不可能有這樣吊墜。”
“這個吊墜很難搞到嗎?”
“咱們這礦場是提煉金屬的,什麼樣的金屬都能搞到,唯有這黃金卻沒有,這是第一,第二,就算能從彆的地方搞到黃金,但是像這麼純色的黃金又少之又少,除非是皇親國戚才能搞到這樣的東西。”
“那方家曾經和皇親國戚有關係?”
“絕不可能,要是這樣,老爺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會扳倒方家了。”
甄柯想想也是,但是不管怎麼說,有這樣的東西在手,他就能查出這方家的背景來。於是收了吊墜,道:“咱們護礦隊還留了多少人在這裡?”
肖爾蒙忙道:“這裡是主礦區,又有地下密道,所以護礦隊的大部分人都在,一到二十個區仍然防守嚴密。”
甄柯點點頭道:“你們做得很好,我就怕邢隊長帶人追擊,其餘的宏開會的人趁機攻其不備,那就麻煩了。”
甄柯說道這裡又道:“走,咱們去找邢隊長!”
肖爾蒙心想,邢隊長剛追擊方酥去了,怎麼去找他呢?但是見甄柯一本正經,也就沒有說什麼。
二人走了出來,來到大路口,就見刑大山帶著人垂頭喪氣的走回來,肖爾蒙忙上前道:“邢隊長,人呢?”
刑大山怒道:“奶奶的,追了七八裡地,繞過一個山尖,他們就不見了,就像是有遁地術似的,怎麼也找不到。”
肖爾蒙也怒道:“這些宏開會的人實在太可惡,竟在咱們眼皮底下作奸犯科,還堂而皇之的走掉,實在太氣人了。”
刑大山道:“還好,礦場沒有什麼損失,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甄柯道:“邢隊長,可不要掉以輕心,我感到事情才剛剛開始,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吧!”
刑大山見甄柯表情凝重,也不敢托大,便點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