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再一劍砍斷蘇秋聲的脖子,但是妻子江文燕的無端昏厥使他失去了方寸。他忙拔出蘇秋聲身上的善了寶劍,搶步回到江文燕身邊,隻見江文燕臉白如紙,口吐白沫,畢若馨在一邊焦急的拍打著她的身子。
甄柯驚道:“她這是怎麼啦?”
畢若馨也是一臉的驚慌道:“不知道,我們隻是看著你和蘇秋聲交手,你砍了蘇秋聲一劍,她就忽然這樣了。”
甄柯四周看了看,沒有其餘的黑衣人過來,也沒有人施放暗器,江文燕不可能是被暗中襲擊的。她既然沒有被人襲擊,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是自己砍殺蘇秋聲,她才會這樣的嗎?可是砍殺蘇秋聲與她有什麼關係呢?
江文燕雖然身子僵硬扭曲,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她抓住甄柯的手道:“我……我可能有心絞痛的毛病,估計是擔心……你,就……就發作了,你……不用……擔心……”
她的手冰涼,不知道是有病發作引起的還是害怕引起的。甄柯聽她說自己有心絞痛的毛病,心裡便放心了,於是手按在江文燕的胸口,將地丹隻靈氣輸送到她體內,在地丹靈氣的滋養之下,江文燕的臉色重又恢複了血色,身體僵硬就消失了。
江文燕坐起來,抱住甄柯,柔聲道:“老公,剛才我差點就死了。謝謝你,老公!”
甄柯見畢若馨和毛多子都在一邊看著,臉上不禁紅了一下,忙推開江文燕問道:“剛才到底怎麼回事?你真的有心絞痛?”
江文燕道:“我不知道,隻是心裡很疼,很像心絞痛。我爹以前就有,可能有點遺傳吧!”
“你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是的,今天是第一次。”江文燕也是好奇自己的身體來。
甄柯心下憂慮,怎麼他剛剛出手殺蘇秋聲,她就有心絞痛呢?看樣子她也不是裝得,再說她為什麼要裝成心絞痛來欺騙自己呢?
江文燕見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異,知道他在懷疑自己,便道:“老公,我是不是一個不祥之人?你剛剛取得勝利要殺蘇秋聲,可是我……我卻拖了你的後退,我……”
甄柯忙攔住她的話頭道:“彆說了,咱們都是從將軍洞裡麵逃出來的,你現在又是我的妻子,我怎麼可能會懷疑你的。但是你的這個心痛確實來得蹊蹺,你此前就一點征兆都沒有嗎?”
江文燕也道:“是啊,我也覺得來得有問題,會不會這裡有什麼不對的東西啊?”
甄柯不解的道:“不對的東西?”
江文燕點頭道:“江湖上有種毒無色無味,可以散發在空氣裡麵,一旦人呼吸到身體裡麵,就會讓人毒發的。我是不是也中了這種毒?”
對於這種說不清楚的事,甄柯也不能妄下斷言,但是他深深的呼吸了幾次,都沒有覺得空氣裡麵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