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嬋根本就不想和他討論這些事,因為說得越多,暴露的秘密就越多,便繞開話題道:“你是怎麼知道趙權龍就是趙王爺,而不是其他的人?”
扈青鬆也不傻,要是完全回答這個問題,就暴露了他父親的機密,所以調侃似的道:“你這是在套我話嗎?算不算是求我?”
江嬋聽著他的話語,心理愈加惡心,頓時一個邪惡的念頭產生了,她立即舉起匕首,向扈青鬆的胸口刺去。
原本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江嬋又是突然出手,扈青鬆被刺的機率很高,但是江嬋卻是刺了個空,扈青鬆像是知道她要出手似的,身子讓開,同時折扇向江嬋的脖頸點來。
江嬋心下惱怒,以匕首擋他的折扇,道:“你不是說做我的人質嗎,怎麼又逃走了,可見你嘴裡全是假話。”
“做你的人質倒是很樂意,但是我可不想丟命,嗬嗬……”扈青鬆在說話間已經出了幾手,要不是江嬋的匕首厲害,他的折扇可能已經點到江嬋的身上了。
江嬋雖然略懂武功,但是久鬥還是不行,所以手上加力,招招都是刺向扈青鬆的要害。
扈青鬆臉色變了道:“想不到你貌美心狠,我還是不做你的人質了。不過為了救你,我有個更好的計劃,不如你做我的人質,咱們一道去江南。我既能保護你,又不被你傷害,豈不是一舉兩得。”
江嬋罵道:“無恥,去死!”
但是匕首隻揮出幾招,忽然身後一麻,身子就不由自主的癱軟下去,他回頭一看,就見一個黑衣人在她的後麵。就是這個黑衣人點住了她的穴道。
扈青鬆見她倒下去,便對黑衣人道:“讓你不要露麵,你怎麼不聽話?”
那黑衣人滿是委屈道:“少爺,她要殺你……”
“她要殺我也不要你管,快滾!”扈青鬆大怒。
那黑衣人隻得低頭走了出去。
看來扈青鬆並不是個傻乎乎的人,而是算準了一切,表麵上是一個人跟著江嬋,其實保鏢、殺手成群,隻是江嬋看不見罷了。
江嬋怒視著扈青鬆,想不到善於玩計謀的自己卻栽在他的手裡,她現在才徹底的明白,他不是把自己當人質保護江嬋,而是要將她江嬋當成人質。不過到了江南,江嬋還是有機會脫身的。
江嬋怒道:“這就是你喜歡我的表現嗎?”
扈青鬆兩手一攤道:“是你先動手的,我也沒把你怎麼樣?”
“你最好別把我怎麼樣,否則我和我爹都饒不了你。”
“你現在可是在我的手裡,還說得這麼厲害,隻要我動動手,你就沒命了。”扈青鬆折扇在她的下巴上來回繞著,開始有點輕薄起來。
江嬋心理憤怒,可是被點了穴道,也沒有辦法,隻能是怒視著扈青鬆道:“有本事你放了我,咱們單打獨鬥。你像這樣算什麼英雄?”
扈青鬆心想,這四周都是自己的人,就是和她玩玩又有什麼關係,於是笑嘻嘻的道:“玩玩倒是可以,但是你輸了該怎麼辦?”
“哼,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扈青鬆心理樂開了花,他早就想將這個美人抱在懷裡,一親芳澤,於是俯身在江嬋雪白的脖子上親了一口道:“好香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