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雷雖然被打,還是屁顛屁顛的忙著扶著扈青鬆回去了,扈青鬆臨走的時候,眼神惡毒的看了看甄柯。但是甄柯根本沒有看他一眼。
宋中野估計反應有點遲鈍,他隻見扈青鬆慌忙逃走,卻不知道是為什麼,於是不住的問道:“他這是怎麼啦?一個人頭就把他嚇成這樣,他平時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但是扈青鬆走了,宋中野也覺得沒意思,也帶著自己的人回去了。
大堂裡隻剩下甄柯、蕭雲良、林凰兒、方酥還有肖護、戴牧等人。肖護不禁問道:“甄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小夥計真的是打傷扈公子的刺客?”
甄柯可不能和肖護交底,於是道:“肖大人,現在刺客也伏法了,縣丞那兒也用不著攔著我們,咱們連夜去京城吧!”
肖護雖然覺得可疑,但是自己的職責就是帶他去京師麵見扈丞相,所以也不說什麼,就和戴牧一道去客棧馬廄裡選了幾匹馬。甄柯四人和肖護、戴牧等人一齊上馬,直奔京城而去。
看著甄柯等人連夜絕塵而去,宋中野不禁冷哼道:“這一群瘋子,好好的客棧不住,非要連夜趕路,他媽的趕著投胎啊。”
他的話語剛落,一個手下立即過來道:“稟公子,扈公子請你去見他!”
宋中野聽了,不耐煩的踢了一隻圓凳道:“他以為他是什麼人啊,每次都讓我去見他,他就不能來見我嗎?哼!”
他雖然發牢騷,但是考慮到扈青鬆每次說話辦事都在自己的前麵,不禁懊惱,於是還是整理衣衫出來到了扈青鬆的房間裡。
扈青鬆雖然拿掉臉上的布,但是腫脹的臉頰還沒有恢複原形。
扈青鬆喪著臉問道:“那個甄柯走了?”
宋中野忙道:“啊,走了,我親眼看到他們騎馬走了。”
他說著,又想起了那個刺客,便問道:“那個店夥計真的就是戲弄我、打傷你的刺客?”
扈青鬆想起這件事就生氣,怒道:“放屁,那是我安排的人,什麼刺客!”
宋中野驚道:“那……那這是怎麼回事?”
扈青鬆冷靜了下來,打開折扇輕輕搖了搖道:“我這次叫你來就是討論這件事。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那個戲弄你、打傷我的人就是他——甄柯!”
“啊,不會吧?”宋中野驚道,“你不是說是江嬋的人嗎?”
“你能保證這甄柯就不是江嬋的人?”
“這可是王爺舉薦給丞相的人,要是他是江嬋的人,王爺又怎麼可能舉薦呢?”
“這就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扈青鬆道,“按說趙王爺委他重任,他必定是江嬋和太師的死敵,但是那個教訓我的刺客除了他就沒有第二個人有那麼大的能力了。這裡麵是不是有咱們還沒有想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