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心理蠢蠢欲動,但是還是不相信自己一定能贏了他,於是冷哼道:“別廢話,我是有任務在身的人,就算是輸了也不會留在你的身邊,更不會成為你的保鏢。”
甄柯搖搖頭道:“那多沒意思啊,我勝了你總不會殺了你吧,你長得這麼漂亮,我可舍不得殺你。”
春芽見他眼光不住的在自己身上遊走,分明是輕薄自己,但是她心理卻一點兒不生氣,冷冷的道:“你就這麼認為我必定輸給你?”
甄柯道:“要是不服咱們就比試輸贏。我要是輸了,就做你的奴隸,任憑你發落。”
甄柯的彩頭相當有吸引力,春芽再要是不比,那就被對方看輕了;如果要是比也沒有把握一定能贏了他,萬一輸了可就不好了。她略微一想,心想,萬一自己輸了就說這是你自己定的,我也沒這麼說,大不了自己丟了性命總比待在他身邊做奴隸好啊。想到這裡,瞪著甄柯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咱們就比吧!”
甄柯見她眼珠轉動,肯定有什麼不好的念頭,於是道:“比武決鬥也不急於一時,如今這裡隻有你我二人,沒有憑證。不如咱們立個字據,最好是賣身契的那種,一式兩份,咱們都簽名摁手印,各自留一份。一旦輸了,就將自己的那一份給對方,作為憑證。”
春芽冷哼道:“要打就打,搞這些花樣乾什麼?再說咱們練武之人身上也沒有紙筆,我看還是免了吧。”
甄柯忙道:“這怎麼能免了呢咱們練武之人最講究就是信譽,這就是信譽。你等著,我到這戶人家裡麵找一些紙筆,咱們就立一個字據。”
甄柯說著,彈身下了屋頂,就去這戶人家取紙筆去了。
春芽心理不禁好笑,暗想此人真是有意思,不就是雙方比鬥嗎,為什麼非要弄這些東西。再說就算立了字據,我輸了,我也不可能跟著你。想想他高深的內力,心理有點害怕,如果他真的贏了,按照字據上的規定,就算自己想跑都跑不掉了。
她想到這裡,心理打了一個寒噤,這小子哪裡是為了比武啊,分明就是在打自己的注意,是一定要將自己束縛在他的身邊,供他使用。想到甄柯卑鄙的做法,春芽心理冷哼了一聲道:“你就忙去吧,我可走了……”
她想著,彈身下了屋頂,就向黑暗之中飛速逃去。
然而甄柯並沒有去腳下這戶人家拿紙筆,而是身子隱藏在屋簷之下,觀看春芽的動靜。他見春芽臨時逃脫,也運起輕功,尾隨著春芽追去。
春芽一邊走一邊想,這個人可真笨,居然想到什麼立字據,你以為我就上你的當嗎,真是傻子一個。不過現在這樣回去,二夫人會不會說我什麼呢?算了不管了,二夫人都對付不了他,隻是讓我跟蹤他,現在跟蹤不上,也不會怪我的。我隻告訴他現在所在的位置,等二夫人派人來抓不到人,我大可以說他逃走了,二夫人也查不出什麼來。
她這樣想著,就到了太師府門口,翻身進了太師府,然後幾個起落到了二夫人休息的房裡。此時孟怡婷還沒有睡覺,手裡拿著一根荷花狀的金簪子在看,深情有點癡呆。忽然見春芽悄無聲息的進來了,嚇了一跳,怒道:“怎麼越來越沒用規矩了,為什麼不敲門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