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在危急之中根本沒用想起要用孟怡婷的水銀劍,當然她也拿不到水銀劍,因為水銀劍已經在甄柯的腳底下了。所以她本能的出劍招架。為了避開甄柯強大的內力,她身子靈活的轉動。她的寶劍將甄柯的大寶劍架開,她的身子已經到了甄柯身後,她手裡扣著一枚飛鏢,迅速朝著甄柯的後背射來。
甄柯沒有注意她的小動作,隻是迅速回頭,聽到飛鏢射來的風聲,才知道春芽對自己下了殺手,於是另一手使出葛朝剛的尖刺,砍飛飛鏢,自己的大寶劍還是以泰山壓頂的力量向春芽砍來。
春芽被他的氣勢所迫,隻能招架和躲讓,她心理暗暗吃驚道:“他怎麼有如此厲害的內力,就算是太師府所有的高手出來,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隻盼望二夫人有奇策來對付他。”
孟怡婷在拔出毒針之後,驚恐的看了看甄柯一眼,忽然看到自己的水銀劍已經在他的腳底下,心想:“果然是他,這個臭小子到底想乾什麼?”她想著,拔出自己防身用的軟劍,準備向甄柯刺去。
但是甄柯眼尖,知道她要出手,心想自己一人對付她們兩個,雖然不懼,但也要耗費時間,如果被太師府其它的保鏢發覺,到時候隻怕是自己又是空來一場。想到這裡,猛地擲出尖刺。
那尖刺攜著甄柯地丹靈氣,眨眼間刺透孟怡婷的肩胛骨,尖刺的一端刺進了孟怡婷身後的牆體之中,也就是說一根尖刺穿透孟怡婷的肩胛骨,將孟怡婷釘在牆上,孟怡婷隻要稍微動一下,就痛入骨髓,根本就使不出寶劍來。
孟怡婷傷心的大呼道:“甄柯,你個畜生……”
孟怡婷的罵裡麵沒有恨,所以倒讓甄柯聽來無比的受用舒適,心想,先讓你受點苦,待會兒再解救你。
甄柯想到這裡,劍下加力,春芽再也招架不住,細長的寶劍不禁脫手飛了,春芽大驚,身子後退。甄柯哪裡讓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於是飛起一腳,正好踢在春芽胸口。他的這一腳力道適中,既不傷害春芽的內臟,又能將春芽的力道卸除。春芽的身子向後退了七八步,後背撞到一根木柱上,身子才停下來。
甄柯的寶劍正好刺到她的咽喉處,使春芽無法動彈。
甄柯看著她微微笑道:“三局兩勝,上一局在磷華街你輸了一次,這次你又輸了,哈哈……,你沒有機會了。”
春芽又氣又驚道:“你……你是甄柯?”
甄柯撕開臉部的裝束,道:“不錯。從現在開始你可是我的奴隸,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可不許不聽話喲。”
春芽氣得眼睛裡都冒火了,怒道:“你去死,我絕不會聽你的。”
甄柯嬉笑道:“你看你,願賭服輸嗎,何必這樣?”
春芽還是怒道:“什麼願賭服輸,我答應和你賭了嗎?”
甄柯撇了撇嘴道:“看你年紀不大,記性怎麼這麼差,不是你讓我拿紙筆嗎?既然讓我拿紙筆,那就是默認了賭局。你以為你是高門大戶出來就可以欺負我一個江湖流浪漢了嗎,哼!”
春芽心想,這到底是誰在欺負誰啊,他怎麼能將黑的說成白的,於是大怒道:“我沒和你賭過就是沒賭過,除非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甄柯嗬嗬笑道:“這可不行,我好不容易勝了你怎麼能讓你死呢?嗬嗬……”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迅速出手,點住了春芽身上幾處大穴和啞穴。他此次來是為了孟怡婷的,而不是和春芽講道理,所以暫時先定住她再說。
春芽被他定住,心理彆提有多難受了,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用憤怒的眼光盯著甄柯,如果眼神能殺死人,那甄柯已經被殺死幾千次了。甄柯見她一個冷傲的女子,逼得臉色通紅,心理隻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