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又坐到椅子上,看著哭泣的孟怡婷,心理也覺得不好過,便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傷害你,隻是有些事我必須要知道,而你又是大師姐。現在師傅不在了,大師姐就是師傅。你不告訴我真相,誰能告訴我真相呢?”
孟怡婷畢竟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隻是哭了幾聲,然後道:“你從沒有承認我的大師姐,現在為什麼又這麼說了?”
甄柯道:“師門能夠剩下來的就我們三人了,我自然是很珍惜了,隻是你不珍惜而已。隻要你還承認是無上光派的弟子,你永遠是我的大師姐。”
孟怡婷搖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是回不到無上光派了。”
她看著甄柯道:“我說你是希望,你將來一定能重建無上光派的。”
甄柯道:“我連無上光派的曆史都不知道,又怎麼能重建無上光派?”
甄柯又道:“我二十年生活在帝陽宮,就像是渾渾噩噩的過來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
孟怡婷愛憐的看了看他道:“你可能在責怪師傅,但是他也有他的難處。我們不告訴你真相,其實是不想傷害你。而無上光派從蝴蝶門分離出來之後,一直想辦法消滅十三聯和八卦盤,但是自身又不斷的製造了十三聯這樣恐怖的東西,其本身就是一個矛盾的存在。所以舊的無上光派一定要被毀滅,而你將要重建一個新的無上光派。這就是希望。”
甄柯聽著孟怡婷的話,感覺她不但不是無上光派的叛徒,反而是無上光派的功臣,忽然心有所感,便盯著孟怡婷道:“你是說你是為了新的無上光派才背叛了舊的無上光派?你是早有預謀的?”
孟怡婷感覺自己說得有點多了,況且在這個客廳裡麵還有一個春芽,要是讓春芽知道了一些內幕,就等於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了彆人,即使春芽是她貼身的保鏢,而且心意相通也不行。於是她冷著臉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可以走了!”
甄柯看著孟怡婷的神色,知道是再也不能套出任何的話語了,便道:“今天我知道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大師姐,雖然以前的無上光派再不好,也比蝴蝶門好。我遲早會滅了蝴蝶門的。”
孟怡婷道:“你可彆忘了,蝴蝶門手上的十三聯可不是你好對付的。”
甄柯再次想到那種頭上長蛇頭的怪物,暗想這種東西確實不好對付,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對付,隻要自己努力肯定能找到方法來的。
他對孟怡婷道:“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戴牧是蝴蝶門的人嗎?”
孟怡婷驚奇的看著他道:“戴牧怎麼可能是蝴蝶門的人?你怎麼會懷疑他?”
甄柯道:“戴牧的府上有個地下室,裡麵也有一個你們所說的蛇頭人,而且裡麵死了許多無上光派的弟子,所以我懷疑他是蝴蝶門的人。”
孟怡婷張大了嘴巴,搖搖頭道:“你肯定是騙我的,戴牧的府上怎麼可能會有蛇頭人呢?而且戴牧與無上光派八竿子都打不著,你一定是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