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宮怒道:“江嬋,你原本是我們蝴蝶門的重要繼承者,你既然幫著甄柯這樣對我說話,你知罪嗎?”
江嬋知道他們蝴蝶門存在的目的,但是她絕不向蔡宮低頭,便道:“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知罪?但是我不管你是誰,也絕不讓你傷害甄柯。”
蔡宮從江嬋堅定的語氣裡麵似乎看到了害怕,她從沒有看到像江嬋這樣意誌堅定的人,於是說道:“我說過我是你們蝴蝶門所有人的主人,是你的爹二十年前迎請過來宮妃娘娘,我們的目的就是研究地上太歲在人體裡麵的變異情況。我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是你的主人,你必須要聽我的,否則你將要承受蝴蝶門裡最殘酷的懲罰。”
江嬋道:“自從我遇到甄柯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不是蝴蝶門的人,我也不承認你是主人。”
蔡宮憤怒的火焰像是從眼睛裡射出來道:“你說不是就不是嗎,你身上的蝴蝶紋身已經將你打上了永久烙印,我始終都是你的主人。”
蔡宮說著,內心裡使出一股力道,隔空抓住江嬋的蝴蝶紋身,江嬋“啊”的一聲慘呼,整個肌膚骨節就像是被千刀萬剮一般疼痛難忍。其實受過蝴蝶紋身的人,身上帶著蛇頭人的粘液,雖然能抵抗蛇頭人麵對麵的傷害,但是卻抵擋不了強大蛇頭人的隔空傷害。蔡宮的意念能牢牢抓住江嬋身上的每一根神經。
在蔡宮的意念傷害下,江嬋就像是受了酷刑一般滾倒在地,苦不堪言。
蔡宮道:“原本你爹培養你,讓你成為我的幫手,想不到你為了愛情背叛了我,那就怪不得我了,嘿嘿……”
蔡宮說著,意念加力,江嬋就痛的死去活來,整個人在地上翻滾跌爬,每個毛孔裡都像是鑽進了無數的蟲子在撕咬。但是江嬋咬緊牙關,她一定要忍下來,要不然自己和甄柯都要死在這裡。
蔡宮折磨了她一會兒,感到她不會再屈服,於是猛地加力,江嬋就疼得暈了過去。
蔡宮也累了,命人將江嬋綁了起來,準備在收拾了甄柯之後,再慢慢的折磨死江嬋。
江嬋被拉走了,蔡宮走到玻璃罩麵前,她的身體與甄柯的身體有種相吸的微弱感受,她不禁心裡砰砰亂跳,血液也加速了起來。他伸出一隻手,將手掌安放在玻璃罩的表麵,頓時玻璃罩裡麵的機械手臂拿捏了甄柯的血脈,抽取甄柯身體的能量,然後將這些能量通過玻璃罩表麵輸送到蔡宮的身體裡麵。
蔡宮感受到了強大內力的注入,身體說不出的舒適受用,她的整個靈魂似乎都要飄起來,遊蕩於天地之間,暈暈乎乎不知道東南西北、白天和黑夜。
這地上太歲吸收和釋放能量舒服程度要高上幾十倍,所以甄柯、扈青鬆和這個蔡宮都會樂此不疲從別人或者物體身上吸收能量。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蔡宮方達到了一個舒服的最高頂點,她身體的地丹迅速的發生著變異,一下子達到了第二代肌體所要求的一切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