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京城裡,生意人最愛光顧的醉春樓,自然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就比如它其實包廂裡有暗閣,方便大老板做生意時抒情一下。
隻不過宋傾作為女人,一直沒被告知這件事,而以往的司震奕來這裡談生意的時候,對這種事情也是不屑一顧,自然沒有告知給宋傾。
隻不過司震奕沒想到這個時候,醉春樓這項他最不屑最惡心的服務幫了他一把。
司震奕將懷裡攙扶的宋傾動作溫柔的放在床上,他眼神癡迷地看著麵前躺在柔軟床鋪上的女人,語氣帶著些許瘋癲和癡狂,他實在是渴望麵前這個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兩個小時,隻要兩個小時,我們就會徹底在一起了,傾傾。”
以往的宋傾在被司震奕這樣動手動腳,嘴上肯定要冒出一大堆唾罵司震奕的話,可是這時候,宋傾隻覺得渾身燥熱不斷,她眼神開始迷離,麵前司震奕的身影逐漸模糊,甚至也聽不清楚司震奕說的話。
她好熱,好渴,明明現在是冬天,窗外還飄著飛雪,可是她好希望抱著冰塊睡覺,或者在泳池裡浸泡著,驅散掉她身上的燥熱。
她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怎麼反抗麵前的男人?
此時在醉春樓停車場等待的老陳覺得車裡有些悶熱,他忍不住打開車門,出去抽一根煙。
在被迫欠債之後,老陳總會在看場子結束後,或者是在要完債之後,蹲在一處角落抽著一包十幾塊的煙。
精細昂貴的香煙他不抽,或者是說他抽不習慣,隻有那張便宜的煙他才喜歡抽,那種滾燙咽喉的熾熱感,粗糙的煙霧氣,才能撫平他時常因為命運不公而心裡生出來的煩躁。
就當老陳快要抽完一根煙的時候,顧誠帶著阿山從角落走了出來。
他蹲在地上,仰視著麵前的男人,眉毛驚愕地挑了挑,似乎不可置信顧誠會出現在這裡。
在當司機的時候,宋爸囑咐老陳,說要記得喊顧誠為顧先生。
而麵對“顧先生”的時候,老陳第一眼就看出了顧誠的不對勁,即便顧誠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是個普通男人的感覺,動作和行為都沒有什麼當兵甚至是在戰場上廝殺的痕跡,但是老陳依舊察覺到了顧誠的不對勁。
或許是曾經在部隊訓練過多年,老陳能感受到顧誠從靈魂內散發出來的怪異氣息,就像是隱藏在地獄深處的惡犬。
而現在,老陳得到了顧誠一個冰冷的眼神。
這個冰冷的眼神中帶著廝殺的氣息,他感受到顧誠似乎從戰場上剛回來,渾身帶著肅殺和血腥味,讓老陳不寒而栗。
這種懼怕感,讓老陳不得不說些什麼緩解這個尷尬的氣氛。
他趕忙將手中的煙丟在腳底板上踩滅,隨後起身。
蹲久了或許有些麻,老陳便扶著車站了起來,他極為尷尬的開口,“顧先生,你這是……”
還沒等老陳說完,站在顧誠身後的阿山到時率先開口,“你沒看好你的主子嗎?!”
老陳被這句話給問住,他眼神望向大樓,語氣中帶著些許疑惑,“小宋總不是就在醉春樓裡麵嗎?難道裡麵有恐怖分子嗎?”
老陳隻覺得醉春樓這種大酒店安全的很,卻不知道,宋傾現在身邊最危險的恐怖分子就是司震奕。
阿山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直接逼問道,“所以宋小姐現在在那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