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醉春樓老板這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林世寒就覺得好笑不已。
惹了顧家的人,就能安然無恙了嗎?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
林世寒的雙眸中流露出了嘲諷的神色,他像是在看一隻螞蟻一樣,看著麵前大肚便便,渾身冒著惡汗的胖子,薄唇微微啟動,吐出了對那人的宣判詞。
“隻不過你這家醉春樓有些汙點難以抹去,不如這樣,乾脆把它關了吧。”
老板聽到這一句話,膝蓋更軟了,直接跪倒在林世寒麵前,臉上的肥肉顫顫。
他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麵前惡笑的男人,眼淚順著肥肉留了下來,語中道出自己的尖酸,“少爺,不能這樣啊,我的確不該辦這種小房間,你要不爽我立馬關了這些業務,但是這個醉春樓是我的命根子,要是沒了它,我就什麼都不是了。”
老板說完,直接給林世寒磕了好幾個響頭。
卻不料直接被林世寒一腳踹到一盤。
林世寒語氣冷冷地說道,“什麼都不是了?那正好,乾脆把你的命拿了。”
老板聽到這一句話,直接眼神顫抖,他趕忙開口,“不要了,我不要醉春樓了!”
在聽到老板這一句話,林世寒嘴角揚起大大的弧度,“行了,滾出去吧。”
說完這一句話,老板還真個球一樣滾出去了。
在外人離開後,這個包廂裡,指示下顧誠,林世寒,阿山和昏迷的司震奕這四個人。
林世寒走到司震奕麵前,用腳尖踢了踢麵前的司震奕,臉上帶著滿滿的險惡,他扭頭對顧誠問道,“顧誠,要把他殺了嗎?正好我把毀屍滅跡的道具帶上了。”
聽到林世寒這句話,顧誠總覺得他跟趙醫生偷師了,把融屍的技術學了個十成十。
隻不過顧誠還沒想這麼早就殺了司震奕,麵對這個一而再再而三弄傷宋傾的人,他要讓司震奕生不如死。
顧誠抬眸看向了窗外。
此時外麵飄起了雪花,一抹銀月當空,好不漂亮。
顧誠默默道,“你幫我把他身上衣服脫乾淨了,掛在司家的門前就夠了,記得不要讓他凍死了。”
林世寒點了點頭,立馬照辦。
很快,司家大門半夜被人敲響,仆人從睡夢中被吵醒了,一臉不耐煩的去開門。
可當她開門的時候,發現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被掛在了大門前。
她忍不住發出了尖銳的叫聲,幾乎吵醒了整棟別墅裡的人。
很快司家就燈火通明了起來。
家庭醫生摸到司震奕身上的體溫,知道他現在失血過多,在加上寒冷就快要被凍死了,於是司震奕直接被送到醫院裡搶救。
而司父在醫院病房外的走廊打著電話,不斷聯係人,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母坐在司震奕的病床,拿著手帕擦拭著臉上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