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廣美的吼聲震天,一眾乘客感覺整個飛機都因為她這一嗓子顛簸了一下。
“喊什麼喊?有沒有點素質!”
突然,一個一身名牌的男乘客站起來,伸手指著任廣美。
“這裡是公共場合,你叫喚什麼?有病就在家養著,彆跑出來影響彆人。”
男子眼露凶狠,一臉的戾氣,看樣子,似乎任廣美再敢說一句話,隨時可能撲上來打人。
若是一般老實人,為了不起衝突,此刻便不會說什麼,但任廣美是什麼脾氣。
那是從小被任毅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除了沈墨丞,還沒再彆人那受過窩囊氣。
她啪的一聲打開男人的手,“你拿手指誰呢?我手疼叫一聲怎麼了? ”
男的沒想到這這女的還敢動手,“你吵到我了,臭三八!”
“吵到你也給我忍著……”
不等任廣美說完,男人已經一巴掌揮過來。
旁邊的空姐驚呼一聲,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任廣美也沒躲,她打定主意,這一巴掌,必要這男人付出傾家蕩產的代價。
沒想到,預想中的痛感沒有出現,杜文軒不知什麼時候站起來,伸手抓住男人揮下來的手腕。
“跟女人動手,你也算個男人?”
杜文軒用力一甩,將動手的男人甩了個趔趄。
若不是撞上身後的椅背,此刻早就摔在了地上。
任廣美意外。
姓杜的這是在幫她出頭?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被推的男人罵罵咧咧的站起來,但身形明顯不是杜文軒的對手。
杜文軒雖然是個文人,但常年健身,加上個子高,身上的肌肉十分發達。
“你敢跟我動手?”
“跟你動手怎麼了?”
文明是用來對待文明人的,碰見不文明的,還講什麼文明。
“她是為了救這個空姐手臂才脫臼的,正骨的時候叫一聲怎麼了?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可非議的?”
空姐立馬順著杜文軒的話說,“是的,這位先生,請您理解一下,如果不是為了幫我,這位女士的手臂也不會脫臼,如果吵到您,我跟您道歉。”
男人不敢跟杜文軒硬剛,見空姐說話,立刻衝著空姐吼。
“她救你跟我有什麼關係?這裡是商務艙,她影響我休息了,我不管,今天,要麼她給我賠償,要麼你們航空公司給我賠償。”
總之,就是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