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桃之:“你先起來。”
動不動就被人下跪,她是真的不習慣。
大清已經亡了上百年了。
保鏢瞄了眼沈墨丞,膽戰心驚的站起來。
顧桃之又看向張冬寒,“你是女方,你來說說事情的過程吧!”
張冬寒從董帆懷裡抬起頭,看向保鏢的是恨毒了的目光。
“昨晚,我路過墨丞的康複室,聽見裡麵傳出男人的叫聲,以為是墨丞鍛煉的時候摔倒了,就進去看看。”
“之後呢?”顧桃之接著問。
董帆瞪著眼睛,“姓顧的,你審犯人呢?”
顧桃之勾唇,“張夫人,現在保鏢和張小姐的說法不一致,總要聽聽雙方的說辭吧,還是你們任由保鏢說什麼是什麼,不想弄清楚了?”
張誌興抬手,製止了董帆,“冬寒你接著說,事情已經發生了,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但說無妨。”
張冬寒狠狠瞪了顧桃之一眼,但此時,她不得不為自己辯解。
“康複室裡沒開燈,又沒窗戶,漆黑一片,我隻聽見地上有男人劇烈的喘息聲,我叫了兩聲墨丞,對方嗯的答應了一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張冬寒的臉上,張冬寒咬著牙接續說。
“然後走路的時候好像被什麼絆倒了,我摔了一下,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早上醒來就在墨丞的房間。”
顧桃之冷笑,“早上我碰見你的時候,你信誓旦旦的說房間裡的男人是沈墨丞,你是怎麼判斷的?看見臉了嗎?”
“我看見了,半夜模模糊糊的時候,是墨丞把我從康複室抱回臥室的,我當然確定是他,不然……”
張冬寒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不是沈墨丞她也不能同意啊!
沈墨丞接道:“張小姐怕是做夢了吧,我昨晚在書房工作一夜。”
說著,他看向顧桃之,“老婆,你可彆誤會我。”
顧桃之沒說話,倒是張冬寒,淚眼婆娑,我見猶憐。
顧桃之開口,聲音清冷,“張小姐說完了?”